“最后那三个。”伯爵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但他态度显然并非是装出来,因为他决想不到这句问话含意。弗兰兹很快地向那三个窗口瞟眼,旁边两个窗口挂着黄缎窗帘,中间那个是白缎,上面有个红十字。那个穿披风人确实践他对勒司斐人许诺,而现在毫无疑义,可以确定他是伯爵。那三个窗口里还没有人。四面八方都在匆忙地准备着,椅子都已排好,断头台已架起来,窗口上都挂着旗子,钟声不响,面具还不能出现,马车也不能出动,但在各个窗口里,已可以看到面具在那里晃动,而马车都在大门后面等着。
弗兰兹,阿尔贝和伯爵继续顺着高碌街走着。当他们接近波波罗广场时候,人群愈来愈密,在万头攒动上空,可以看到两样东西,即方身尖顶石塔,塔顶上有个十字架,标明这是广场中心和耸立在石塔前面,耸立在巴布诺街,高索街,立庇得街三条路交叉口上断头台那两根直柱,在这两根
知道得很清楚,阿尔贝向自认非经过长期考虑是不发表任何意见,所以他也就不想去改变它。”但是,”他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件非常奇怪事?”
“什事?”
“他盯着你看。”
“看?”
“是。阿尔贝想想。“唉!”他叹气答道,“那算不上十分稀奇。离开巴黎已有年多,衣服式样已经很旧,伯爵大概把看成个乡下人。求求你,你有机会就向他解释下,告诉他不是那种人。”
弗兰兹笑下,会儿,伯爵进来。“二位,现在可以悉听吩咐,”他说,“马车已到波波罗广场去,们可以从另条路走,假如你们高兴话,就走高碌街。带几支雪茄去,马尔塞夫先生。”
“非常赞成,”阿尔贝答道,“意大利雪茄太可怕。您到巴黎来时候,可以回敬您这种雪茄。”
“不会拒绝。准备不久就要到那儿去,既然蒙您允许,定来拜访您。走吧,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啦,已经十二点半,们出发吧!”
三个人同下楼,车夫已得到主人吩咐,驱车到巴布诺街去,三位先生就经弗拉铁那街向爱斯巴广场走去,这样,他们就可以从菲亚诺宫和罗勘斯丽宫之间经过。弗兰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罗斯波丽宫窗口上去,因为他没有忘记那个穿披风人和那个勒司斐人所约定暗号。
“哪几个窗口是您?”他问伯爵,语气极力装出无所谓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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