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介绍他进入社交界就行了,你能忍心让我拒绝他吗?我的老朋友,要是你以为我可能实行这种冷血动物的政策,你一定是神经有问题啦。”这一次,我必须承认,竟一反往常,有力的论据都在阿尔贝这一边。
“好吧,”弗兰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随便吧,我亲爱的子爵,因为我无力反驳你的论据,但无论如何,这位基督山伯爵总是一个怪人。”
“他是一个博爱主义者,”对方答道,“他访问巴黎的动机无疑是要去争取蒙松奖章。假如我有投票权而且能左右选举的话,我一定投他一票,并答应替他活动其他的选票。现在,亲爱的弗兰兹,我们来谈些别的吧。来,我们先吃了午餐,然后到圣-彼得教堂去做最后一次的访问好不好?”弗兰兹默默地点头答应了;第二天下午五点半,两个青年分手了。阿尔贝-马尔塞夫回巴黎,而弗兰兹-伊皮奈则到威尼斯去,准备到那儿去住两个星期。但阿尔贝在钻进他的旅行马车之前,由于怕那位客人忘记了他的约定,又递了一张名片给旅馆的侍从,托他转交给基督山伯爵,在那张名片上,他在阿尔贝-马尔塞夫的名字底下用铅笔写着:“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十时半,海尔达路二十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