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急于想知道吗,伯爵夫人?”阿尔贝问道。
“知道什?”
“那匹夺标马主人?”
“想极啦,你们且想想看,怎,子爵阁下,您知道他是谁吗?”
“夫人,您刚才好象正要讲个故事。因为您说“你们且想想看。’”
同学没有钱,却具备各种条件可以成为——她确信她可以成为——个出色歌唱家。据说有位鼎鼎大名作曲家对在此提到这位青年女子抱有种几乎近于慈父般关切,他鼓励她要勤勉地学习,希望她可以凭她嗓子致富。由于罗茜-亚密莱小姐将来或许会上舞台,所以腾格拉尔小姐虽然仍把她收留在家里,却不便和她同在公共场所露面。虽然罗茜在那位银行家家里享受不到个朋友独立地位,但她地位却比个普通女家庭教师要优越得多。
腾格拉尔夫人进她包厢以后,大幕几乎立刻就落下来。在幕落幕启之间,照例有段休息时间,乐队离开舞台前面半圆形乐池,观众也可以自由地到休息室或前厅里去散步,在他们包厢里接待客人或去拜访他们朋友包厢。
马尔塞夫和夏多-勒诺也是最先利用这种机会人之。腾格拉尔夫人最初以为那位年轻子爵急急地起身是要到她这儿来,便向她女儿耳语说,阿尔贝正急匆匆地要来拜访她们。但后者却微笑着摇摇头。正在这时,象是要证明她怀疑确是很有根据似,马尔塞夫已在第排个包厢里出现,那是G伯爵夫人包厢。
“啊!您来啦,阁下,”伯爵夫人大声说道,并极其亲热地把手伸给他,象老朋友似,“您这样快就认出真是太好啦,尤其是您竟先来看。”
“您完全可以相信这点”阿尔贝答道,“假如知道您已经到巴黎,并且知道您住址,早就来向您问候啦。请允许介绍下这位朋友,夏多-勒诺伯爵,是目前在法国难得找到几位世家子弟之。刚才从他那儿得知,您昨天到马尔斯跑马场去看赛马。”
“哦,那,听着!你们定知道,很关心那匹漂亮枣骝马和那个别有风味地穿
夏多-勒诺向伯爵夫人躬。
“啊!你也去看赛马吗,阁下?”伯爵夫人急切地问道。
“是,夫人。”
“哦,那,”G伯爵夫人很兴奋地追问道,“您也许能告诉,夺得骑士俱乐部锦标那匹马是属于谁?”
“真是抱歉得很,只能说不知道,”伯爵回答说,“刚才也正在向阿尔贝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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