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才五岁!”少校两眼望着天,深深地叹口气说。
“不幸父亲!”基督山伯爵说,然后继续念道,“‘给他以再生希望,向他保证,说你有办法可以给他找回那个他毫无结果地寻找十五年儿子。’”少校带着种无法形容焦急神色望伯爵。“这种事有办法。”基督山说。
少校恢复他自持。“呵,呵!”他说,“那这封信从头到尾都是真?”
“您不相信吗,巴陀罗米奥先生?”
“,当然,当然相信。象布沙尼神甫这样个担任教职好人不可能骗人,也不可能跟人开玩笑,可大人还没有念完呢。”
“五十万,是吗?”少校说。
“是,信上是这说,这定没有假,因为神甫对于欧洲所有大富翁财产都如指掌。”
“那,就算五十万吧。但说老实话,倒没想到有那多。”
“因为您管家在跟您捣鬼。那方面您必须得改进下。”
“您让开窍,”那位意大利人郑重地说,“该请那位先生开路。”
问不是您自己意思。”基督山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
“是别人要您来信?”
“是。”
“是那位好心肠布沙尼神甫吧?”
“啊,对!”基督山说,“还有句附言。”
“是,是,”少校跟着说,“还——有————句——附——言。”
“‘为不麻烦卡瓦尔康蒂少校从他银行提款,送他张两千法郎支票给他用作旅费,另外再请他向你提取你欠那笔四万八千法郎。’”
少校脸焦急神色直持续到那句附言读完。
“好极。”伯
基督山继续读着那封信:“‘他生平只有件不如意事。’”
“是,确,只有件!”少校说,并叹息声。
“‘就是失掉个爱子。’”
“失掉个爱子!”
“‘是在他幼年时代让他家里仇人或吉卜赛人拐走。’”
“点不错。”少校快活地说道。
“您带封信来吧?”
“是,这就是。”
“那,请给吧。”基督山接过那封信,拆开来看。少校对大眼睛凝视着伯爵,然后把房间里情形察看眼。
他凝视几乎很快又回到房间主人身上。“是,是,对。‘卡瓦尔康蒂少校,位可敬卢卡贵族,佛罗伦萨卡瓦尔康蒂族后裔,’”基督山大声往下念着,“‘每年收入五十万。’”基督山从信纸上把眼睛抬起来,鞠躬。“五十万,”他说,“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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