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维尔福答道,“不,不,夫人,世界上根本没有碰巧这种东西!”
“噢,有。这切难道不都是碰巧发生吗?难道基督山伯爵不是碰巧买那座房子?难道他不是碰巧去挖那个花园?难道不是碰巧在那棵树底下挖出那个不幸孩子尸体?——那可怜无辜孩子,甚至连吻都没吻过他。为他,流过多少眼泪啊!啊,当伯爵提到他在花丛底下挖到那宝贝残骸时候,心都跟着他去。”
“哦,不,夫人!要告诉您正是这个可怕消息,”维尔福用种深沉语调说道。“不,花丛底下根本什东西都没有。那儿根本没有什孩子尸体。不,您不必再为此哭泣,您也不必唉声叹气,您该发抖才是!”
“您这是什意思?”腾格拉尔夫人问道,不禁打个寒颤。
“意思是:基督山先生在树丛底下挖掘时候,并没有找到什骸骨或箱子,因为那儿根本没有这两样东西!”
手段,但那种手段们事先却点都看不到,只有事后却似乎觉得很简单容易,于是们就说:‘为什要这样做而不那样做呢?’女人却恰恰相反,女人很少吃后悔药——因为事情并不是由你们决定,你们不幸通常都是别人加到你们身上来,而你们过失也几乎总是别人造成。”
“可是无论如何,阁下,您大概可以承认,”腾格拉尔夫人答道,“即使那件事全是个人错,昨天晚上也已经受到次严重惩罚。”
“可怜女人!”维尔福紧握着她手说道,“这确不是您所能受得,因为您已经受到两次严重打击。可是——”
“怎?”
“嗯,必须告诉您。鼓起您全部勇气,因为您还没有走完那条路。”
“根本没有这两样东西!”腾格拉尔夫人
“天哪!腾格拉尔夫人惊惶地大声叫道,“还有什呢?”
“您只是回顾过去,过去确是坏极。嗯,可是您不得不为将来画幅更可怕画面,或许会更惨!”
男爵夫人知道维尔福向克己镇定,但目前这种激动情绪使她感到非常惊怕,她张开嘴想大声呼喊,但那个喊声刚升到她喉咙里便又哽住。
“这件可怕往事是怎被唤醒?”维尔福大声说道,“它本来已被埋葬在们内心深处,现在它怎又象个幽灵似从坟墓里逃出来,重新来拜访们,吓白们面颊,羞红们额头?”
“唉!”爱米娜说,“毫无疑问只是碰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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