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从军吗?”
“好象记得他当过兵。”
“加入哪军种?”
“海军。”
“您作为神甫,他向您忏悔过吗?”
“您知道那个基督山岛?”
“当然,凡是从巴勒莫、那不勒斯或罗马经海道来法国人,都知道这个岛,因为他们都必须从岛附近经过,看得到它。”
“据说那是个迷人地方。”
“那是座岩山。”
“伯爵为什要买座岩山呢?”
“在意大利?”
“到处都行。”
“而他财产,据般人说,简直是无限——”
“哦,关于这点,”神甫说,“‘无限’用得很恰当。”
“您以为他有多少财产?”
“知道,报告上也这说。但是,您知道,警务部对空泛报告不会满意。
“但是,”神甫温和地微笑着答道,“当报告与事实相符时候,谁都必须相信——别人得相信,警务部也得相信。”
“但您能确信这点吗?”
“您是什意思?”
“阁下,对于您诚实并无丝毫怀疑,只是问您,您对于这点能不能确定?”
他不叫基督山?”
“基督山是个地名,或说得更确切些,是座岩礁名字,不是个姓。”
“好吧,既然基督山先生和柴康先生是个人,们就不必在字面上争论。”
“绝对是个人。”
“们就来谈谈柴康先生吧。”
“不,先生,想他是个路德教徒。”
“个路德教徒?”
“说想如此,没有肯定,而且,以为法国是有信仰自由。”
“当然,们现在
“为要做个伯爵。在意大利,如果想当伯爵,就必须有处采地。”
“您想必听到过柴康先生青年时代冒险经历吧?”
“那位父亲?”
“不,他儿子。”
“这知道得不确切,那个时期没有看到那青年朋友。”
“每年十五万至二十万里弗左右利息。”
“这也在情理之中,”来客说,“听说他有三四百万呢!”
“每年二千万里弗收益金就得四百万本。”
“但听说他每年有四百万利息收入。”
“哦,那是不可信。”
“认识他父亲柴康先生。”
“啊,啊!”
“小时候,常常和他儿子在船坞里玩耍。”
“但他这个伯爵头衔是哪儿得来?”
“您知道那是可以买到。”
“好吧。”
“刚才问您认不认识他?”
“和他很熟。”
“他是谁?”
“个有钱马耳他造船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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