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宏伟银河。想起那是什——那儿有那多数不清星系像道淡淡光痕扫过空间——感到上帝伟大和力量。肯定他有能力拯救他所创造东西;越来越深信:地球和它珍藏每个灵魂都不会毁灭。把祈祷变为感恩;生命源泉也就是灵魂救星。罗切斯特先生是安全;他属于上帝,他会被上帝所保护。再次偎依在小山怀里;不会儿就在睡眠中忘却悲哀。
可是第二天,“贫困”苍白而光秃地来。在小鸟离巢以后很久,在蜜蜂趁露水未干、在天中最美好黎明来采石楠蜜以后很久——在早晨长长影子已经缩短、阳光已经充满大地和天空时候——起身,向四下里看看。
是怎样个完美、安静而又炎热白天啊!这个蔓延开去荒原是怎样个黄金沙漠啊!到处都是阳光。但愿能够生活在阳光里,并且靠阳光为生。看见条蜥蜴跑过那块岩石;看见只蜜蜂在甜越橘中忙碌。这会儿真愿意变成蜜蜂或者蜥蜴,让可以在这儿找到合适食物和永久藏身之所。但是是个人,有人需要;不能在没有东西满足这些需要地方久留。站起来;回头看看离开床。对于未来毫无希望,只巴望这个——创造者那天夜里认为应该趁睡着,把灵魂从这儿要去;这个疲乏身躯,由死亡解救出来,不再和命运冲突,现在就只消安静地腐烂,和平地跟这荒野泥土混合。然而,生命,连同它切需要、痛苦和责任,都还为所有。负担还得背负下去;需要还得满足;痛苦还得忍受;责任还得完成。出发。
又走到惠特克劳斯,沿着背太阳那条路走去。太阳现在又热又高。已经没有意志力来根据其他情况决定选择。走很久,觉得自己已经走得差不多够,可以心安理得地向几乎把压垮疲劳屈服——可以放松下这种强迫行动,就近在看见块石头上坐下,毫不抗拒地屈服于充塞心灵和肢体麻木——这时候,听到阵钟声——阵教堂钟声。
转向声音传来方向,在那里富于浪漫色彩小山之间,看到座村落和个尖顶。个小时以前,已经不再注意山变化和景象。右边山谷布满牧草地、麦田和树林;条闪亮溪流蜿蜒地穿过不同色彩深绿浅绿、成熟麦子、浓郁林地、明亮和满是阳光牧场。隆隆车轮声把叫回到面前大路上来,看见辆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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