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阳激动惨
他投个币，还没夹呢，就见川哥大步过来，看
会儿出奇沉默。
“找人把这个打开！”
金子阳：“哦哦……啊？”不是吧！
金子阳去前台问，前台说：“钥匙没在
这里，还早呢，昨天装那个
师傅没来。那个东西才安，给女孩子们夹着玩。”
金子阳把前台话如实转告遍。
他都不知道这夜在干什
，敲多少次门，又在疯魔渴望什。
调转方向盘，去倾世。
金子阳懒撒打个呵欠说：“今天约很多人过来玩，昨晚就在倾世睡。川哥你怎也起这早，咦？衣服还湿？”
这货探头往外看：“没下雨啊。”
裴川没理他。
丢进垃圾桶，闭上眼睛。
半晌他又重新穿衣服起床，秋夜有些凉。他开着车，循着玩具店家家找。
他车改装过，外人却不能明显看出是适应残疾人使用。毕竟是好车，他也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八，申领驾驶执照是“那些人”帮他搞定。他们不会在乎他年龄，只要他手段和能力出众，就什都可以办到。
手机里照片像素并不好，个十二三岁小女孩，旧书包洗发白，她回头，大眼睛弯弯，装上整个星空色彩。画面有些褪色，那个她上课就喜欢无意识揪耳朵小熊猫憨态可爱。
他指给店主看。
裴川死抿着唇。
然后他兑换百个币，个个往里扔。
金子阳目瞪口呆：“……”
裴川并不会这个，要娃娃都没碰到，要夹不出来，金子阳都看不下去：“算吧要不，你喜欢买个安家里玩啊。”
第七十三个币，他夹起来只粉猪。
他靠在沙发上，残肢隐隐作痛。事实上那车经过改装，也不是让他这糟践自己身体。
裴川叫杯酒。
烈酒入喉，他轻嗤声，笑自己昨晚蠢。窃听这事，用在他亲爸亲妈身上，不是让他心更冷吗？用在她身上，昨晚又在发什疯？
他不会再去，他又没疯！
金子阳说：“这里啥时候安个这玩意儿啊？哈哈哈娃娃机，夹得起来？”
店主摇头：“哪来这种东西啊？们店里有更好看，要不要？”
他开车穿过大街，轮胎溅出水花。穿行在城市夜里。
天空渐渐明朗，朝阳升起来。裴川才明白，有些东西存在于岁月，十多年过去，整座城市再也寻不到第二个。
裴川靠在车里抽支烟来醒醒混沌头脑，金子阳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倾世呢，来不来？”
他哑着嗓音：“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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