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叫什
名字？”他再次举起
大锤。
站在车床边
康斯坦丁上前
步：“警官，这人是格雷戈里・别斯科夫！”他抗议道，“
们都认识很多年！”
“别跟撒谎。”平斯基说着，举起锤子，“你想尝尝这个滋味吗？”
康斯坦丁母亲瓦莉娅过来打圆场：“没人撒谎，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她用父名称呼对方，表示她认识平斯基，“他说自己是谁就是谁。”她肩膀宽厚，双手抱胸站在那儿，副不容置疑样子。
“那你就解释下这个，”说着，平斯基从口袋里拿出张纸，“格雷戈里・谢尔盖耶维奇・别斯科夫两个月前乘坐‘天使加百利号’离开圣彼得堡。”
监察员卡宁出现在他们面前，问道：“这是怎回事？怎没人干活？”
平斯基指指格雷戈里：“这个人是列夫・别斯科夫，格雷戈里弟弟，谋杀警察通缉犯。”
立刻，所有人都嚷嚷起来。卡宁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警官，认识别斯科夫兄弟，格雷戈里和列夫，这些年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俩。他们长得很像，亲兄弟般都有很多共同点，但可以向你保证这个人是格雷戈里。你们把整个部门工作都耽误。”
“如果这个是格雷戈里，那，坐‘天使加百利号’离开又是谁呢？”平斯基亮出最后杀手锏。
其实，他这个问题答案已经很明显。片刻之后，平斯基明白过来，顿时脸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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