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疯。”莫蒂默嘀咕着。
乔治·巴罗快活地说:“那些当官最清楚。他们天生就是统治者。要说,还是让他们决定。”
汤米·格里菲斯不依不饶:“你怎能相信这个?他们不是把你送进管教所吗?”
“他们就得把这样人送进监牢,”乔治坚决地说,“否则,每个人都会变成窃贼。自己也可能被抢!”
大家都笑起来,唯独莫蒂默闷在边,没有笑。
辎重繁杂,他们根本无法快跑:额外弹药、防水布、食物和饮用水,每个人还携带两枚米尔弹,这种手榴弹枚就近公斤重。战士们蹒跚小跑着,趟过个个弹坑,然后穿过铁丝网空隙。他们按指示站成几排继续前进,肩并肩穿越无人区。
等他们走到半,德国人机枪开火。
菲茨听见那熟悉嗒嗒声,片刻后便看见有人倒下去,先是两个,然后是十个、二十个,越来越多。“上帝!”菲茨叫道,眼见战士们个个扑倒,五十个、百个。他被眼前屠杀吓傻。有些人中弹时举起两手,有些人惊叫、抽搐,其他人则轰然倒地,就像被扔掉行李袋。
这比格温·埃文斯悲观预测还要糟糕,远远超出菲茨最可怕想象。
他们还没有接近德军铁丝网,大部分人就已经倒下。
菲茨赫伯特少校又出现,脸忧郁,手里拿着壶朗姆酒。中尉把酒给每人分份,倒在他们递上饭盒里。比利喝下后,没有任何享受感觉。烈酒给战士们壮胆,但并没有持续多久。
比利经历过类似感觉,那是在他第次下矿井时候,当时里斯·普莱斯把他个人丢在井下,矿灯又灭。那时候,眼前幻象让他有勇气。不幸
哨音又次响起来,第二队开始前进。
三
列兵罗宾·莫蒂默气急败坏。“真他妈愚蠢,”他耳边全是机枪嗒嗒声,“们应该摸黑上来,怎能在他妈光天化日下进无人区。连个烟幕弹也不放。这简直是他妈z.sha。”
集散战壕里士兵们不安起来。比利担心阿伯罗温同乡队士气低落。他们从宿营地行军赶往前线,途中经历有生以来第次炮击。他们没直接挨到炮弹,但前面和后面两组人马都惨遭屠戮。还有件糟糕事情,他们行军经过排新挖大坑,每个深度都在米八左右,他们猜测这就是集体葬坑,等着掩埋当天战死者。
“因为风向不对,没法发射烟幕弹,”先知温和地说,“就因为这个,们也没使用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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