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没干什坏事。你们为什把带到这儿来,实在是可耻,令人气愤!你们这群猪,好大胆!”突然,他态度变,“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不会伤害个可怜老头子,你们不会对他冷酷无情。每个人都
“不过,不喜欢这种巧合,波洛先生,这也太巧。”
他沉默两分钟,皱起眉头。
“ABC,这个ABC到底是谁?们看看玛丽·德劳尔——阿谢尔太太外甥女——能不能帮上忙。这事真很蹊跷。但是,至于这封信,敢打赌,肯定和弗朗兹·阿谢尔有关。”
“你解阿谢尔太太过去吗?”
“她是汉普郡人,年轻时候就去伦敦当用人。她就是在那儿遇见阿谢尔,然后和他结婚。战争时期,他们日子肯定过得很艰难。其实,九二二年她就离开他。他们当时在伦敦。她回到这里就是为摆脱他,但他听到风声,知道她在哪儿,就跟过来,纠缠她,管她要钱……”这时,个警员走进来,“布里格斯,什事?”
警督谨慎地咳嗽几声。
“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波洛先生,想听弗朗兹·阿谢尔本人说说他自己昨天晚上都干什。如果他说法令人满意,也就罢,如果不是——”
这个停顿意味深长。
“商店里丢什东西吗?”
“什也没丢,抽屉里钱没人动过,也没有遭到抢劫痕迹。”
“长官,那个叫阿谢尔人。们把他带来。”
“好。把他带进来。他在哪儿来着?”
“藏在铁路岔道辆卡车里。”
“是吗?肯定是他?把他带过来吧。”
弗朗兹·阿谢尔确实是个可恶家伙。哭哭啼啼、战战兢兢、大吵大闹,几种表现轮番登场。他那双惺忪眼睛鬼鬼祟祟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你认为,这个阿谢尔醉醺醺地来到店里,对他妻子大打出手,把她打倒在地?”
“这种可能性最大。不过,先生,必须承认,想再看看你收到那封奇怪信。想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可能是阿谢尔写。”
波洛把信递给警督,后者看信时眉头紧锁。
“不像是阿谢尔写。”最后他说,“阿谢尔怎可能说‘们’英国警察呢,除非他想耍花招,但又怀疑他没有这高智商。他身体全废,手抖得厉害,不可能打出这清晰字。便笺纸和墨水质量也很好。但奇怪是,信上提到日子恰好是二十号,当然,这也许是个巧合。”
“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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