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把位置告诉里特尔，对他说：“赶紧开过去。”
马赫注意到，沃纳出
汗。车里是有点热，年轻中尉也许还不习惯参加这类行动。应该让他知道盖世太保
工作是怎样。这样很好，马赫心想。
里特尔开车沿着华沙大街向南行进。穿过铁道线以后，侦察车拐进
个由仓库、堆放场、小型工厂组成落后工业区。几个士兵背着行囊走进东区汽车站后门，无疑是要被送往东部前线。附近有人用谍报手段正在出卖这些小伙子，马赫生气地想。
瓦格纳指着车站外条狭窄小街。“他就在方圆百码以内，但两边都有可能，”他说，“如果把车开近话，对方会看见
们。”
“小伙子们，你们很清楚该怎
办，”马赫说，“瓦格纳和里特尔负责左面，和施奈德负责右边。”他们都拿上长柄大锤。“弗兰克，跟来。”
心，“但其实没那简单，他们对算法进行包装和改良。把信息转化为系列数字以后，钢琴师会不断在这些数字里插入个关键词——比如说某处地名——对它进行编码。把第二组数字从第组中减去以后，他再把结果发报出去。”
“如果不知道关键字，译码就无从下手。”
“说得很对。”
车子在被烧毁议会大厦附近又停下，瓦格纳在纸上又画出条直线。两条线交会在市中心以东弗里德里希斯海因区。
马赫让司机朝东北方向拐，把他们带到交会点附近，这时他又在纸上画不同角度第三条线。“经验告诉们，多考虑个方向是必要，”马赫告诉沃纳，“仪器只能做出大体估计，多做种考虑会减少出错可能性。”
街上没什人——个戴着工装帽男人脚步飞快地朝车站走去，个穿着破烂老太太正要去收拾下班之后办公室——他们行色匆匆，显然不想吸引盖世太保注意。
马赫和施奈德进入每幢大楼察看，两人交替着走在排头位置。大多
“每次你都能抓住间谍吗？”
“才不是呢。大多数情况抓不住。通常，们会慢步，眼睁睁地看对方溜走。对方常常在发报时改变频率，使们找不到他踪迹。有时对方会突然中断，换个地方继续发报。他也可能派个眼线盯着们，看到们来就给他通风报信。”
“障碍可真不少。”
“但们早晚会抓住他们。”
里特尔停下汽车，曼恩确定第三个方位。瓦格纳地图上三根铅笔画线在东区车站附近形成个小三角。钢琴师在铁道线和运河之间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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