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冲进地下室。沃纳站在楼梯底下，
脸迷茫。
地下室里个人都没有。
天花板上吊着也许是晾衣杆
横杆。角落里扔
卷厚重黄表纸，多半是以前进行加工包装时用。但没有无线电和给莫斯科发报间谍。
“你这个该死白痴。”马赫对沃纳说。
他转过身，跑上楼梯。沃纳紧跟在后面。他们跑过走廊，往上跑到二楼。
沃纳没有带枪。
他们打开门，踱进条走廊。
马赫看到几扇开着门，段向上楼梯，以及楼梯底下扇可能通向地下室门。
马赫沿着过道走到楼梯脚下，发现沃纳正在打量着通向地下室那扇门。
“似乎底下有什
声音。”沃纳说。他转转门把手，但门松松垮垮地锁上。他退回步，抬起右脚。
数公司都下班，因此他们必须先去门卫室。如果门卫分钟不开门话，他们就会砸开大门。进门以后，他们会检查楼内每个房间。
钢琴师不在第个街区。
再往右走，他们走到第二个街区右手边第幢楼，楼外挂着块字迹渐淡广告牌：“时尚皮草”。这是个两层小工厂，主建筑在沿街小巷子里。尽管看上去早已没有人用，楼房却装道铁门，窗户也上木板：皮草工厂自然需要严密戒备。
马赫带着沃纳沿小巷往前走，试图找到厂房入口。旁边那幢房子被炸弹炸毁，早已人去楼空。瓦砾已经被人从巷子里清理干净，残垣断壁上挂着个手写警示标牌：“危险——禁止进入。”从残留铭牌看，这里以前应该是个家具仓库。
他们跨过瓦砾和堆碎木头，边观察两边情况，边尽可能快地往前走。厂房后方有面仍然立着墙。马赫绕过这道墙，发现个通往隔壁工厂小洞。
二楼玻璃屋顶下放
马赫说：“别——”
“没问题——
听见他们！”说着，沃纳脚踢开门。
门被踢碎声音在空旷工厂里回响着。
沃纳冲过门，很快就不见。黑暗中出现道光，光线中出现道石头楼梯。“不许动！”沃纳大声嚷，“你们被捕。”
马赫跟在沃纳后面冲下楼梯。
他有个强烈预感，钢琴师应该就在隔壁工厂厂房内。
马赫钻过小洞，沃纳跟在他后面也钻过去。
他们走进个空旷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椅子，只有张铁桌，桌子对面放着个文件柜。墙上钉着柏林人还能买奢侈皮衣1939年年历。
马赫听到楼上有脚步声。
他掏出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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