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
人创造出来。当然，
知道有些人不赞成们意见。他们必然认为，单
机械，乃是幸福本源。老子说，要让大家“虚其心而实其腹”，听
就不是很喜欢；汉儒废黜百家，独尊儒术，在看来是个很卑鄙行为。摩尔爵士设想个细节完备乌托邦，但像罗素先生样，决不肯到其中去生活。在这个名单末尾是些善良军代表，他们想把切从头脑中驱除出去，只剩本二百七十页小红书。在生活其他方面，某种程度单调、机械是必须忍受，但是思想绝不能包括在内。胡思乱想并不有趣，有趣是有道理而且新奇。在们生活这个世界上，最大不幸就是有些人完全拒绝新奇。
认为自己体验到最大快乐时期是初进大学时，因为科学对来说是新奇，而且它总是逻辑完备，无懈可击，这是这个平凡尘世上罕见东西。与此同时，也得以解先辈科学家杰出智力。这就如和位高明棋手下棋，虽然自己总被击败，但也有机会领略妙招。在同学里，凡和同等年龄、有同等经历人，也和有同样体验。某些单调机械行为，比如吃、排泄、性交，也能带来快感，但因为过于简单，不能和这样快乐相比。艺术也能带来这样快乐，但是必须产生于真正大师，像牛顿、莱布尼兹、爱因斯坦那样级别人物，时下中国艺术家，尚没有位达到这样级别。恕直言，能够带来思想快乐东西，只能是人类智慧至高产物。比这再低档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痛苦；而这种低档货，就是出于功利种种想法。
三
有必要对人类思维器官（头脑）进行“灌输”想法，时下正方兴未艾。认为脑子是感知至高幸福器官，把功利想法施加在它上面，是可疑之举。有些人说它是进行竞争工具，所以人就该在出世之前学会说话，在三岁之前背诵唐诗。假如这样来使用它，那
它还能获得什幸福，实在堪虞。知识虽然可以带来幸福，但假如把它压缩成药丸子灌下去，就丧失乐趣。当然，如果有人乐意这样来对待自己孩子，那不是能管事，只是对孩子表示同情而已。还有人认为，头脑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工具，为此必须学会背诵批格言、教条——事实上，这是希望使自己看上去比实际上要好，十足虚伪。这使感到某种程度痛苦，但还不是不能忍受。最大痛苦莫过于总有人想要用种种理由消灭幸福所需要参差多态。这些人想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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