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但是它们没有共同度量;最后是有这种度量,礼比色重若干,或者单位礼相当于若干单位色;以上分类恰恰就是科学上说定类(nominal)、定序(ordinal)、定距(interval)和定比(ratio)这四种尺度(定距和定比区别不太重要)。这四种尺度越靠后越精密。格调既然有高低之分,显然属于定序以后尺度。然而,说格调仅仅是定序尺度还不能令人满意——按定序尺度,礼比色重,顺序既定,不可更改,舜就该打辈子光棍。如果再想引入事急从权说法,那就只能把格调定为更加精密尺度,以便回答什时候从权,什时候不可从权问题——如果没个尺度,想从权就从权,礼重色轻就成句空话。于是,孟子格调之说应视为定比尺度,以格调来度量,份礼大致等于百份色。假如有份礼,九十九份色,们不可从权;遇到百零份色就该从权。前种情形是在百和九十九中选百,后者是从百和百零中选百零。在生活中,作出正确选择,就能使自己总格调得以提高。
对于作品来说,提升格调也是要紧事。改革开放之初有部电影,还得过奖,是个爱情故事。男女主角在热恋之中,不说“爱你”,而是大喊“Ilovemymotherland”!场景是在庐山上,喊起来地动山摇,格调就很高雅,但是离题太远。国外电影拍到这类情节,必然是男女主角拥抱热吻番,这样格调虽低,但比较切题。就爱情电影而言,显然有两种表达方式,种格调高雅,但是晦涩难解。另种较为直接,但是格调低下。按照前种方式,逻辑是这样:当男主角立于庐山之上对着女主角时,心中有各种感情:爱祖国、爱人民、爱领袖、爱父母等等。最后,并非完全不重要,他也爱女主角。而这最后点,他正急于使女主角知道。但是经过权衡,前面那些爱变得很重,必须首先表达之,爱她这件事就很难提到。而女主角格调也很高雅,她知道提到爱祖国、爱人民等等,正是说到爱她前奏,所以她耐心地等待着。记得电影里没有演到说出“Iloveyou”,按照这种节奏,拍上十几个钟头就可以演到。改革开放之初没有几十集连续剧,所以真正爱情场面很难看到。外国人在这方面缺少训练,所以对这部影片评价是:虽然女主角很迷人,但不知拍些啥。
按照后种方式,男主角在女主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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