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语气平淡，但她
举止和话语却透着
股说不出来怪异。
她是不是还在吃杨莉醋？
程湛兮心花怒放，越想
同性婚姻虽然前两年合法
，但社会主流还是异性恋，毕竟在人口中占据大部分。程湛兮倒不觉得郁清棠是个直，只是想透过这个问题，获得些信息。
郁清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面对程湛兮近来沉默越来越少，交流越来越多，哪怕是简短答话。
所以她这次依旧没有闭口不言，而是淡道：“不知道。”
前方有学生打闹，程湛兮手臂虚虚环住郁清棠胳膊，护着她往里避避，略微惊讶地道：“郁老师没有谈过恋爱吗？”
“没。”
程湛兮讪讪地坐回原位。
直煎熬到放学。
程湛兮约郁清棠去食堂吃饭，郁清棠答应。
路上她和平时样沉默，程湛兮找话题和她聊天：“明天是不是要开家长会？”
郁清棠嗯声。
骗你干吗？当时就坐在这儿看着。”
程湛兮向她道谢，觉得不够，从办公椅里冲出来，激动地握住杨莉手，上下摇晃：“杨老师大恩，改日请你吃饭。”
杨莉：“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郁清棠从门口进来，目光落在程湛兮和杨莉紧紧“牵”着手上，眸色顿时有些难辨。
程湛兮顺着她视线低头，触电般缩回手，收到背后，啪站直。
“有人追你吗？”
程湛兮做好她不会回答打算，但郁清棠思索几秒钟，嘴唇动动，竟然说：“温知寒。”且神情坦荡，完全没有心虚样子。
程湛兮酸得冒泡，忍忍方道：“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郁清棠撩撩眼皮，看向旁边路过穿着校服学生，轻描淡写：“你问是追人，没问喜不喜欢她。”
程湛兮心中蓦地动。
“紧张吗？”程湛兮关切问，跟爸妈问要参加考试小朋友似。
郁清棠微怔，旋即有些不自在地答：“……还好。”
“明天肯定又有堆话要说。”程湛兮替她叹气，“班主任不易，直女卖艺。”
郁清棠没听懂：“嗯？”
程湛兮笑道：“个梗啦，随便说说，郁老师是直女吗？”
“郁……”
郁清棠目不斜视地路过她，后面跟着面无表情温知寒。
两人分别坐回位置里，没再有交流，应该是谈完。
离她们出去到现在甚至都没到十分钟。
程湛兮面高兴面心情忐忑，她推着自己椅子到郁清棠身边，没等她完全靠近，郁清棠抬起头，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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