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道：“
有
件
程湛兮说过
话不期然响起在耳边。
——班主任不易，直女卖艺。
郁清棠放下水杯，底下学生们见到向来不苟言笑班主任竟然弯
弯唇角，笑意闪即逝，快得像是他们眼花产生错觉。
底下交头接耳，纷纷向同学求证。
——看见吗？
程湛兮端碗汤又打菜，比郁清棠后回到座位，看着她盘子里鸡腿和青菜，“咦”声，道：“郁老师不是去打糖醋排骨吗？”
郁清棠筷子夹小口米饭，嚼完咽下，面不改色地淡道：“人太多。”
程湛兮假装没看到她从窗口离开，笑着道：“以后你有空到家吃。”
郁清棠没接话。
吃小半，她把西红柿蛋汤端过来喝，大锅煮出来汤，少得可怜蛋花飘在汤面，眼看过去只看得到沉底西红柿皮，郁清棠无声叹息，赶在脑子里程湛兮特供西红柿蛋汤图片出来以前，把这口汤喝下去。
越觉得是，而郁清棠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儿“口不对心”，她明明不想说这句话，嘴巴却像是有自意识似，兀自说出去。
郁清棠闭闭眼，让自己脑袋里纷乱思绪彻底放空。
“郁姐姐~”程湛兮心软得跟棉花糖似，拖长音撒娇。
郁清棠眉心跳，出声打断她，清冷道：“去食堂。”
程湛兮：“好。”
——是笑吧？
——真笑！
——啊啊啊啊啊！！！
郁清棠听着下面骚动，清清嗓子，道：“安静。”
教室恢复宁静。
……程老师真是个“祸害”。
***
周五下午班会。
郁清棠把明天开家长会事说，有几位从乡镇考上来同学家里离泗城太远，家长没办法出席，已经由李岚统计向郁清棠报备过。
又讲讲这周纪律情况，秋冬季本来就容易干燥上火，郁清棠说得口唇发干，暂时停下，端过旁边保温杯，拧开杯盖喝口水。
她笑笑，追上率先迈开步伐郁清棠。
今天窗口菜单巧合地出现糖醋排骨，食堂师傅做糖醋排骨味道不错，在学生们中深受欢迎，但不常有，郁清棠平时见到都会打份，这也是程湛兮昨晚为什
做糖醋排骨主要原因。
程湛兮：“郁老师，去端两碗汤。”
郁清棠留在窗口排队，排进去看到黄色酱汁淋着糖醋排骨，盘子里还剩许多油，卖相上和她昨晚看到程湛兮发来相差甚远，顿时没胃口。
后面人催促，打菜阿姨也疑惑地看着她，郁清棠歉然颔首，离开这个打菜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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