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
郁清棠迈步往前走，感觉指背被轻柔地碰
下。
下秒，程湛兮牵住她
手。
郁清棠看着哭成片学生，几乎手足无措，最后她勉强让自己恢复镇定，冷静地解释道：“同学们，
是脸盲症，不是癌症，不要听错。”
底下静默瞬，接着爆笑出声。
破涕为笑，又哭又笑。
场面度十分混乱。
郁清棠尴尬地站在讲台上，连喝几口水，努力让自己维持住平静表情。
事要和大家说，关于为什
记不住你们名字。”
七班同学正襟危坐，神情凝重，唯有个人，李岚仰头看着郁清棠，校服包裹纤瘦身躯背脊挺拔，表情不见紧张，而是目光期待。
郁清棠站在讲台上，环视所有学生，双手置于身前，微微鞠下躬。
“很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们。”郁清棠直起腰来，表情诚恳，“有脸盲症，真很对不起大家。”
说出这句话时候，郁清棠很神奇地有种松口气感觉，而且看着底下有学生脸上出现或难过或自责表情，她竟然生出种想安慰他们冲动。
就……挺丢人。
郁清棠不想告诉程湛兮。
她不说，程湛兮也不再问，反正下周体育课童菲菲她们会主动告诉她。
程湛兮唇角微微上翘。
前方十字路口，两人块停下来等红灯。
……
“后来呢？”放学回家路上，程湛兮追问道，“学生怎说？”
郁清棠眸光闪闪，不想回答。
因为有女生哭，第个哭是连雅冰，哭得稀里哗啦，连话都说不出来，郁清棠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而情绪是很容易传染，第二个哭是童菲菲，两个女生都哭，接着就起连锁反应，李岚也哭，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咽，女生哭倒半，剩下人红着眼眶强忍眼泪，直让郁清棠怀疑她在台上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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