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
天离开
呢？就像以前那样。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很正常，不是
？这次什时候离开？
自重逢以来，她偶尔会冒出来这样
念头，患得患失越发严重。
郁清棠揉揉额角，走进教室。
郁清棠没有额外布置数学作业，随堂练习之前就做掉。她在教室里慢慢走着，时不时停下来看学生做题。最受关照当然是向天游，向天游晚上都在和数学题死磕，抓耳挠腮，郁清棠走到他身边，看他练习册几分钟，看得向天游大冬天出头汗。
向天游抬起头，看着郁清棠，用笔尖在练习册上圈道题。
郁清棠唇角微微上翘。
小女生真有意思。
郁清棠把这段插曲分享给程湛兮，程湛兮在沙发里笑得不行。
[程湛兮]：郁老师你这样逗小孩有点恶劣啊
[郁清棠]：有吗？
郁清棠动作很慢地替她颗颗扣好外套扣子，抬眼看着她：“嗯。”
程湛兮抱抱她，转身踏上回家路。
郁清棠目送她背影，若有所感地偏下头，看见拿着两袋卷饼李岚，李岚站在校门口昏黄路灯下，不知道朝这边看多久。
郁清棠忽然也有种做贼心虚感觉。
但她是老师，很快克制住不该出现情绪，走过去。
又不敢认真地和她对视，眼神在她脸上飘来飘去，嗓音略显飘忽地说道：“嗯。”
程湛兮笑，说：“
好看吗？”
郁清棠低头，又点两下。
“乖。”程湛兮逗逗她下巴，说，“晚上来接你。”
郁清棠立刻抬起头：“不要。”
郁清棠：“不会？”
向天游点头。
郁清棠弯腰看题，给他讲解。
[程湛兮]：没有
[郁清棠]：上课去
郁清棠站在七班教室门口，收起静音手机，默默反思下自己：唔，好像是有点恶劣。
但她很开心。
有程湛兮在身边，她过得越来越开心。
李岚和她说辩论赛事，初步确定人选，今天就回家准备资料，两人简单讨论几句。
郁清棠看着她手里两个分量颇足卷饼，微不可见地扬下眉梢，说：“你个人吃？”
李岚眼神看地面：“不是，给人带。”
郁清棠很程湛兮，轻轻地“噢”声。
然后她看到李岚耳朵红。
程湛兮：“为什？”
郁清棠：“就是不要。”
程湛兮揉揉她头发，让步道：“好吧，那你放学给发条消息。”
郁清棠：“好。”
程湛兮抬手温柔牵牵她大衣衣领，说：“回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