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说：“好
，那
在咖啡馆等你。”
挂上电话，方迪开车去咖啡馆。
蓝星咖啡馆就在老九面王餐馆斜对面，不到200米距离。这是
家大众咖啡馆，门面不是很大，装修古典，门口停着几辆轿车。方迪停好车进到咖啡馆，看见老九坐在张靠墙桌子边等她，桌上放着杯咖啡。
方迪坐下，笑笑说：“犯错误
，纠正纠正，请九哥喝咖啡。”
服务员过来，方迪要杯咖啡和几碟小点心。
餐馆改革方案是老九，但是方案方向、原理、思想……是叶子农，她调查过这个人，以叶子农头脑、阅历……她突然意识到，老九方案她是不能“看”，看，就是个笑话。
吃过饭，她上车准备回住处，手扶着钥匙却迟迟不发动车，索性放弃，望着挡风玻璃凝神，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叶子农不管是利用双轨制敛财还是布达佩斯劳务，这两次商业运作都是成功。见路不走谈何容易，总要先见到路才有资格选择走不走，而更多人通常面临情况是连路都没见到，更别说见路不走。老九方案显然是以叶子农认识能力为后盾，那
成功几率也就不能纯粹以老九能力衡量。如果老九方案是老九面王从亏损到盈利转折，是老九从失败到成功转折，那……这现成案例，这好机会，如果把“见路不走”作为论文选题，在老九餐馆实习，理论、实践都有。
方迪思路渐渐清晰：决不能等老九把餐馆方案材料整理出来，这个方案她是万万不能“看”，“看”就没有自知之明，最恰当方式就是跟老九“聊天”，解这个方案核心内容，可行，就争取在方案实施过程里实习；不可行，就是聊聊天，这件事就算过去，既低调，又保留视情况而选择。
她从包里找出电话号码本，下车走到就近个公用电话亭，投币给老九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说：“是方迪。九哥，有时间吗？”
老九说：“有时间，你说。”
老九说：“你说聊天就知道准有事，说吧。”
方迪说：“九哥，你说这两天整理个书面材料，这说明餐馆方案已经很成熟，那咱们就聊聊吧，就是闲聊天。看
方迪说：“想约九哥出来聊聊天，可以吗？”
老九说：“那来店里吧，边吃边聊。”
方迪说：“刚吃过饭，请九哥喝咖啡吧，去蓝星咖啡馆，这就过去。”
老九停顿下，问：“有事吗？”
方迪说：“没有，就是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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