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做大锅饭,原本是给自己准备,吃到最后他自己都没吃多少饭,翁谦和老陈倒是个塞个吃得多,已经盛五六次饭。
吃到最后,翁谦眼睛都辣红,旁边堆大堆骨头和纸巾,他边抽着鼻子,边伸手去夹桌上凉拌海带。
他不知道陆岙家海带是怎做,吃起来肥厚爽口,鲜美弹牙,普通海带根本没有这种滋味。
桌上好几道菜,除锅里大鹅之外,就这些海带最得他心。
翁谦吸着气道:“陆岙你手艺太好,原来还不知道你有这个手艺,要是早知道你有这个手艺,之前就过来找你蹭饭。”
道融合在起,陆岙在脑海中想半天也没想出有什形容词可以形容这狮头鹅味道。
翁谦也是,他算半个老饕,家里是开酒店,从小到大吃无数美食,上个月还有人专门请他去品尝美食。
不敢说非常会吃,他对食物品味也不差。
然而,吃这口鹅,他在脑海中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来究竟该给这只鹅什样评价。
半晌,他朝陆岙竖起大拇指,眼中无限感慨,嘴里只有两个字,“绝!”
“不是手艺好,只是食材比较特别罢。”陆岙道,“喜欢话就多吃点,等回去时候你把剩下那半只鹅也带回去。”
“行,那就不跟你客气,这个鹅实在太好吃,带回去给爸妈也尝尝,让他们开开眼界。”
翁谦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完之后又觉得只带半只鹅过去,实在不够吃。
他试探着朝陆岙开口,“你家大鹅卖吗,要不然卖几只?”
陆岙直接拒绝,“不卖,之前赵教授他们让卖几只鹅给他们做研究,都没舍得。当时养时候
陆岙也觉得,只有“绝”二字才能形容这种难得美味。
他大口撕咬下鹅肉,表皮微微弹牙,已经炖烂,轻轻撕就能撕下来,肉比较结实,尤其靠近骨头位置,非得用牙齿大力撕咬才能把肉撕下来,然后把肉撕下来之后那种成就感也不是吃般食物能够比拟。
刚开始时,大家动作还比较斯文,都用筷子吃,吃到后面,翁谦和老陈都顾不上形象,直接上手拿着骨头,面孔狰狞地将肉撕下来。
陆岙没放太多辣椒,这鹅肉刚开始吃时候也不辣,最后不知道是锅里鹅肉炖久还是辣味叠加上来,大家额头上都冒出汗水,鼻尖也有汗珠,嘴巴辣得通红,边嘶嘶吸气,边努力地将鹅肉往嘴里塞。
这鹅肉滋味实在太足,必须得配饭吃才能承受得住这样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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