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若是这想——他们早就控制不住行怀,这边也不是很听京都,他们现在着急又有什用?”
胡心姝:“人都是如此,能拖日便日,没发生在眼前事就当不存在,现下事情到眼边,自然不容再逃避。”
郁徵摇摇头,倒不是很着急。
邑涞现在有钱有人,纵使大夏王朝容不下他们,他们直接坐船出海,转去别地方,或者避去别小国,都毫无问题。
京都那边怎想,他还真不是非常在意。
再者,不说别,就说邑涞郡那建设得如火如荼模样,他就不像是完全没有野心人。
郁徵与左行怀封折子,引来不少人猜测,更有许多人坐不住。
比如三皇子。
他秘密召集门客商量数次,还是拿不准郁徵为什走这步棋?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朝堂上风起云涌,大家有各自立场,对这件事自然有不同态度。
郁徵与左行怀之间事情在有心人推动下传播得很广,江南那边还有他们话本,胡心姝将话本带给郁徵看时,郁徵感到非常无语。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这件事情传播之广。
大夏王朝中,稍微关心点政事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同寻常。
然而郁徵与左行怀真上折请求赐婚时候,大堆人还是惊到。
大夏虽允许男子与男子结契,但情况很少,大户人家尤其少见,养男宠倒比较常见,男子与男子私下往来也不少,正儿八经要求成亲,万中无。
那个位置他也没有特别看重。
重活世已经很不容易,做皇帝也未必有做郡王自在
在大家默认与推波助澜之下,此事传播得越来越广。
郁徵也没想到折子上去,短短几日,话本都传到邑涞郡来,他拿到自己与左行怀话本,时之间哭笑不得:“这叫什事?”
胡心姝:“殿下与左将军成婚,属于强强联合,该紧张人自然会紧张。”
郁徵:“再怎紧张,们偏居邑涞,他们才在京都,要紧张也该是们紧张才对。”
胡心姝:“殿下民心所向,再有左将军,何愁大业不成?他们应当是这想。”
郡王与大将军这样组合更是少见。
很多人怀疑,是否郁徵有争位之心,才费尽心思拉拢左行怀。
也有人觉得,两人都是男子,也没有孩子,应当是真心相爱才在起。
这时候,有人提出,郁徵虽无孩子,但他有世子,先前二皇子郁珑与二皇子妃独生子正是过继在他名下,成他世子。
他若是想争夺大位,完全够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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