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员都是这说,是吗?咱们现在也这说,对吗?”
“是这样。”阿廖沙淡淡笑。
“爱你,因为你总是股脑儿把实话全讲出来,点也不隐瞒!”米佳高兴地笑着大声说,“这说来,阿廖沙竟是个耶稣会会员!单凭这点就得好好吻吻你,就是这回事。好,你现在听听其他想法,把另半心也袒露给你看。想好,决定这样做:即使逃跑,甚至带着钱和护照,甚至逃到美国,那还有个想法可以鼓励,那就是不是去寻欢作乐,不是去寻求幸福,而是去服另种苦役,也许不比这里轻松!不轻松,阿列克谢,说是真话,不比这里轻松!现在就已经恨他妈那个美国。就算有格鲁莎跟起去,但是你瞧瞧她:她像美国人吗?她是俄罗斯人,彻头彻尾俄罗斯人,她会苦苦思念故土,将每时每刻看到她因为而害思乡病,为才背上这样沉重十字架,可她又有什罪呢?又怎能容忍那里平庸之辈,虽然他们也许个个都比强。现在已经憎恨那个美国!即使他们那里人人都是杰出机械师,或者别什师——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他们跟不样,不是喜欢人。爱俄罗斯,阿列克谢,爱俄罗斯上帝,虽然自己是个卑鄙小人!在那里会憋死!”他突然大声说话,眼睛闪闪发亮。他声音因为哭泣而颤抖。
“阿列克谢,你听说,就这样决定!”他抑制着自己激动,又开始说,“带格鲁莎到那儿去,找个远离人烟僻远地方,马上开始耕种,干活,和野熊在起。据说那里有红种人,他们住在天涯海角,们就到那里去,到最后莫希干人那儿去。立刻开始学语法,和格鲁莎起学。边工作边学语法,就这样干它三年。这三年里学好英语,就像地道英国人。们只要学会——那就跟美国再见!们以美国公民身份回到这里,回到俄罗斯。你别担心,们不会回到这个小城。们会躲得远远,到北方或者到南方去。到那时候模样也变,她也变,那里,在美国,医生会给脸上装个假疣子,他们那些机械师可不是吃干饭。或者就弄瞎自己只眼睛,留起俄尺长大胡子,雪白雪白(因为想俄国胡子都想得白)——没准大家都认不出。即使认出来,那就把流放好,反正无所谓,命该如此!回到这里以后们也要找个偏僻地方开荒种田,就辈子装成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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