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阿廖沙叫起来。
这时候卡佳突然出现在门口。她停会儿,用慌乱目光打量着米佳。他猛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惊恐神色,脸色煞白,但嘴角上立即掠过丝羞怯、祈求微笑,他突然情不自禁地把双手伸给卡佳。她见到这个情形,立即飞快地向他奔去。她紧紧抓住他双手,硬把他按到床上,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来,紧紧地、痉挛般地握着他手不放。他们俩好几次都想说些什,但每次都忍住,重新默默地,专注地,呆住似,带着奇怪微笑互相对视着;就这样足足过两三分钟。
“你原谅没有?”米佳终于轻声说,随即转向阿廖沙,高兴得眉开眼笑,对着他大叫:
“你听见吗,在问什,你听见吗?!”
“以前爱你,就因为你心是宽宏大量!”卡佳突然脱口说出来,“而且你也不需要原谅,也不需要你宽恕;你宽恕不宽恕反正都样,你辈子都是心头个伤疤,而也是你心头个伤疤,这也是理所当然……”她停下来喘口气。
国人。但们毕竟可以死在故乡土地上。这就是计划,而且是决不改变。你赞成吗?”
“赞成。”阿廖沙说,因为不想扫他兴。
米佳沉默片刻,突然说道:
“他们审判时候搞些什鬼名堂?简直是捉弄人!”
“即使不搞什名堂,你还是要被判刑。”阿廖沙叹口气说道。
“为什来?”她狂热而急忙地说,“来是要拥抱你脚,紧握你手,直到你叫疼为止,你还记得吗,就像在莫斯科时候那样紧握你手。要告诉你,你是上帝,欢乐,要告诉你,爱你爱得发疯。”她似乎痛苦地呻吟声,突然把她嘴
“是,这里人都讨厌!愿上帝保佑他们,可是这太痛苦!”米佳哀叹道。
他们俩又沉默会儿。
“阿廖沙,你干脆把杀吧!”他突然叫起来,“你说,她现在到底来不来?她说什?怎样说?”
“她说她要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来。她也是很为难!”阿廖沙怯生生地看看哥哥。
“那还用说吗,怎会不为难呢!阿廖沙,为这件事会发疯。格鲁莎直在看着。她心里明白。天哪,上帝,你让平静下来吧:究竟要什?要卡佳!是不是知道自己要什呢?这就是卡拉马佐夫式放纵,这是罪过!不,吃不苦!卑鄙小人,这几个字把切都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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