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看着阮溪眼睛,“你会想他们吗?”
阮溪摇摇头,“不想,都不记得他们长什样子。”
她说这些话没有什情绪,别说是她,原身和他们都没有感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不样情绪。反正提起来,就是爸爸妈妈,再没有别什东西。
凌爻其实不太明白,“他们既然都不回来,为什不
他以前真没觉得山里有意思,但这次跟着阮溪下来,发现只要心境不样,哪怕再枯燥单调,甚至于是让人痛苦事情,都可以变得非常有意思。
刚吃完饭不急着走,阮溪躺会放松身体,又坐起来和凌爻聊天,没话找话问他:“对,你妈妈在城里时候,是做什呀?”
凌爻道:“在医院里当医生。”
果然家子都不是普普通通市民。
阮溪想想说:“那你妈妈肯定很爱你爸爸。”
没有手表时钟,他们也不管时间,兴奋状态下又不感觉累,所以坐下来休息时间都很少。直等到太阳升至正当空,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两人才停下吃饭。
在路边不愿处找到个干净石头坐下来,阮溪和凌爻把书包水壶都拿下来放在石头上,然后掏出自己书包里装干粮填肚子。
撕开馍馍夹点咸菜进去,吃起来也有滋有味。
只要是饿,什都是好吃。
吃馍馍吃得有些噎,再拧开水壶喝水。阮溪把壶盖给凌爻,把水倒在里面让他喝,自己则直接拿着水壶,轻含壶口边缘直接喝。
在原身记忆和她自己印象当中,当年有不少人反应是想方设法撇清所有关系,有甚至还要上去踩脚,以此来证明自己立场,保全自己。
而他妈妈不止没有这做,还跟着起来凤鸣山。
或许在她心里,什都没有家人在起重要。
凌爻轻轻“嗯”声,觉得自己家那点事没什好说,又找话题问阮溪:“听说你爸爸妈妈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直把你放在乡下是吗?”
阮溪其实也觉得自己家事没什好说,她很少跟人提起她那对父母。不过现在凌爻问,她也就点头答:“对,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吃完饭喝完水舒服多,阮溪拧上壶盖把水壶放到边,直接往石头上躺。后背隔层薄薄布料贴在石头上,凉意渗入皮肤里。
她忽歪下头,看向坐在旁边凌爻问:“累吗?”
凌爻摇摇头,“不累。”
阮溪忍不住笑起来,“看你也挺有精神。”
凌爻确实非常有精神,感觉口气不歇再走上个半天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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