祉中实现自己职业价值,成为“伟大”管家;另方面在勋爵教子小卡迪纳尔明确向他指出勋爵已成为纳粹棋子和帮凶以后,他又采取鸵鸟政策,故意视而不见,并且为自己找借口,说像他们这样人是完全不可能理解当今国际大事,最好办法就是完全信赖他们已经认定是既明智又可敬那位雇主,将全副精力奉献于为他提供最好服务上。他方面坚称达林顿勋爵是位伟大绅士,他为自己将最美好年华奉献给为这样个人服务上而深感自豪,另方面却又在两次截然不同场合有意地回避他是否曾为达林顿勋爵服务话题,甚至不惜矢口否认。他方面义愤填膺地为爵爷声辩,说人们攻击爵爷是个排犹主义者绝对是卑鄙龌龊无耻谰言,方面又因为奉爵爷之命开除两个犹太女仆而难以释怀,几成心病……这种前后不,甚至完全矛盾表述实在是太多,而其根源则在于达林顿勋爵并非如他所愿意相信那般完美,但正视这点就等于抹杀他三十年来鞠躬尽瘁地工作意义,乃至于把他整个人生意义也都笔抹杀,而这是他绝对无法面对残酷真相。
达林顿勋爵具有真正绅士精神,秉持Noblesseoblige(位高则任重)道义责任,在战后为明显受到不公平待遇战败国德国鸣不平,并且不限于道义上支持,勇于行动,以殚精竭虑实际作为运筹帷幄,奔走呼号,其精神何等高尚,其行为何等高贵。在为德国争取平等待遇那次国际会议上,勋爵曾跟美国政客刘易斯先生有过次正面交锋,刘易斯先生说他们凭借自己高贵精神治国理政时代已经去不复返,现在国际事务需要专业人士来掌管,他们都是外行,他们根本就搞不清状况,仅凭着美好愿望只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勋爵则反驳说他所谓专业精神无非是通过欺骗和操纵来为所欲为,是依照自己贪欲和利益来排定轻重缓急,而他所谓外行,他更愿意称之为“荣誉”。多年后,当爵爷运用自己影响力居然将英国首相拉到自己家里来和纳粹德国驻英大使进行密谈时候,他当初至交兼同道儿子,也是他教子小卡迪纳尔因为不愿看到他所尊敬教父跨入万劫不复境地,特意赶来苦苦相劝,但爵爷却置之不理。借酒浇愁小卡迪纳尔对史蒂文斯吐露真情,他重提当初刘易斯与爵爷争执这幕,而他现在看法已经完全倒个个儿:“唉,不得不说,史蒂文斯,那位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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