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开始
。
“
们离开教室之后，”汤米记得，“那时第
次听到他们讲怪话。他们根本不在乎听得到。”
猜想，早在他画那幅大象之前，就已经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尤其他画画，就像是比他低好几年级孩子水平——于是他就尽可能地遮掩，故意画些幼稚作品。但是在那幅大象画之后，切都摆到桌面上来
，如今大家都看着他，下步会怎
做。有段时间他似乎确是很努力，但是每当他开始做点什，周围就会充满讥笑和嘲讽。实际上，他越是努力，做出成果就越好笑。因此过不久汤米就退回最初抵御策略，画些故意显得幼稚画作，这些作品明摆着说他完全不在乎。从那开始，情形越陷越深。
度他只是在艺术课上需要忍受——可这也够受，因为们小学时代艺术课很多。但后来越搞越大。玩游戏时候他落单，吃晚餐时候男孩子们拒绝挨着他坐，或者在宿舍里，熄灯之后他讲话时候，别人假装没听到。开始还没有那残酷。可能会有几个月都平安无事，他都以为整件事已经完全过去，然后他做什——不然就是他对头之，比如亚瑟·H做什——又会让切重新开始。
不确定他脾气大发作是从何时开始。在自己记忆中，汤米直就是出名脾气大，从婴幼儿时代就是，但他告诉说，只是在那些作弄变得很糟糕时候，他脾气才开始发作。总之，恰恰是他这种脾气大发作，才真让人们变本加厉使劲整他，到说这段时间——就是们中学二年级夏天，们十三岁时候——这种迫害达到顶峰。
然后切就停止，虽不是夜之间，但也是很快变换。就像所说，这时候直认真观察着整个局面，因此在大多数人发现之前就看到迹象。开始是有个阶段——可能有个月，也许更久——这些恶作剧仍在持续稳定发生，但汤米没有发脾气。有时候看得出他马上要发火，但他还是设法控制住自己；还有些时候，他只是心平气和地耸耸肩，或是做出副完全没注意到样子。开始他这些反应让人失望，也许人们甚至心怀怨恨，因为他没让这些人得逞。后来渐渐地人们自己也厌倦，这些恶作剧都不用心，直到有天突然发现，已经个多星期没有任何作弄他活动。
这事本身可能也没有那重要，但还发现其他变化。些小事，比如亚历山大·J和彼得·N跟他起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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