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微笑。可做不到报之以微笑,而是继续怒视她。这时幸好导师进来,开始上课。
从来都不是那种连续好几个钟头没完没想事情小孩。如今有点变成这样,但那是因为工作缘故,还因为要驱车穿过许多空旷田野,静静行驶很长时间。比如说,跟劳拉就很不样,她方面搞笑滑稽,另方面却会为某人对她说点点小事就担心上好几天,甚至几个星期。但那天五号教室事过后,却有段时间都精神恍惚。谈话当中会走神;有时候上完整整节课却不知道课上讲什。认定这次绝不能放过露丝,但很长时间里,并没有对此采取任何建设性举措,就只是在脑海中放映幻景:要揭露她,逼她承认自己瞎编乱造,甚至有个模糊幻想场景是杰拉尔丁小姐本人听说这件事,当着所有人面,狠狠地把露丝批评顿。
这样过几天之后,开始认真考虑实际行动。如果铅笔盒不是杰拉尔丁小姐送,那是从哪来呢?她有可能是从另个学生那儿得来,但这很不可能。如果笔盒先是属于别人,哪怕是比们高好几年级学生,件像这样漂亮玩意不可能没人注意。若是知道这笔盒已经在黑尔舍姆出现过,露丝绝不会冒险编出这样故事。几乎能确定她就是在拍卖会上找到。然而在这里,露丝同样要冒风险,在她买到手之前,其他人可能已经见过。但是如果——虽然这种情况不允许,却也偶尔发生——她提前听说有这样个铅笔盒要进来,在拍卖开放之前,提前跟某个班长预订下来,那样她就可以有相当大信心,其他人没有见到过这东西。
然而对于露丝来说不幸是,拍卖会上所有买到东西都有登记,同时购入者是谁也有记录。虽然说这些记录不太好找——每次拍卖会结束,班长们就会将登记册交回艾米丽小姐办公室——但也绝对算不上绝密材料。只要下次拍卖会上,在某个班长身边晃荡会儿,要想翻翻登记册应该毫无难度。
于是有个大致计划,想,又继续琢磨几天完善细节什,这时突然想到其实根本没必要实施所有步骤。只要想没错,铅笔盒确是出自于拍卖会,那只需要吓唬她下就够。
这就是和露丝那次屋檐下谈话来由。那天雾气蒙蒙,下着微雨。们两人正从宿舍楼往大概是运动馆走,记不清。总之,当们穿过院子时候,雨突然下大,因为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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