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这是他长期活动
结果，他想离巴黎近
些），搬家时候竟把这两对音乐家夫妇忘得干二净，就象忘
东锡埃尔剧院和他经常订购午饭小饭店样。尤其使中校和军医气愤是，尽管他们是亲王餐桌上常客，竟再也没有得到他任何音讯。
天上午，圣卢向
承认他给外祖母写封信，给她谈情况，并且建议她和通次话，因为东锡埃尔和巴黎之间已经开办电话业务。总之。外祖母当天要给打电话，他叮嘱四点差刻到邮局去。在那个时代，电话还没有象今天这样普遍。然而习惯只要用很少点时间就能使们初次接触神圣力量失去神秘性，看到电话没有马上接通，就感到等时间太久，使用太不方便。差点想抱怨。那时候心情和现在所有人心情样，嫌那突然会出现、令人赞叹奇境出现得太慢。其实们想通话人很快就会出现在们身边，虽然看不见，但确实在们身边。他呆在他居住城市里（对外祖母来说是巴黎），坐在他餐桌旁，他那里天空和们这里不样，天气也可能不同，他情况和思想们全然不知，但他马上就会把这些都告诉们。就在们心血来潮，要他出现时候，他（他和他周围气氛）突然被带到几百里外地方，带到们耳边。们仿佛成童话故事中主人公，女巫婆根据们意愿，让们外祖母或未婚妻突然出现在们眼前，然而又非常遥远，在他们真正生活地方，在看书，在掉泪，在摘花，那样清晰，那样逼真，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要使奇迹出现，只消把嘴唇凑近神奇小金属板，呼叫——有时要等很久，但乐意——值班女神，每天们都听到她们声音，但从来没看到过她们脸孔，她们是们守护天神，小心翼翼地监视着令人头晕目眩黑暗大门；们呼叫万能女神，她们让远离们亲人出现在们身边，却不让们看见他们；们呼叫看不见达那伊得斯①，她们日夜不停，把声音箱子倒空，注满和传递；们呼叫爱奚落人复仇女神，当们给女友讲知心话不希望被人听见时，她们会恶狠狠地喊着说：“听着呢！”这些电话女郎是神秘莫测、容易生气女侍，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疑心重重修女！——
①希腊神话中埃及王达那俄斯女儿，共50人，除人外，其余49人奉父命在新婚之夜杀死丈夫，后来又遭杀害，死后被罚永远在地狱中往个无底水槽里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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