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听见他说那些与解他如此不相称话之后对他信任已经动摇。而且在考虑,个对不幸者能够如此冷酷无情人是否可能在去邦当夫人处替办事时对背信弃义。等他走这个考虑便格外有力地促使不把他此行失败看成是不能成功依据,不过当他还在身边时,想到仍旧是过去圣卢,而且是刚离开邦当夫人朋友。他首先对说:“你认为本来应该多给你打几次电话,可是这边老说你没有空。”不过痛苦变得无法忍受是在听到他说下面这些话时候:“就从给你发来最后份电报以后说起吧,穿过间库房类房子后便进她家大门,等又走个长廊他们才让进客厅。”听见库房,走廊,客厅,甚至这些词还没有说完,心便比触电更急速地翻腾起来,因为在秒钟之内绕地球次数最多力量并不是电,而是痛苦。圣卢走后重复说多少遍库房,走廊,客厅这几个词呀!这是在故意而再再而三地冲击自己。在库房里,阿尔贝蒂娜完全可能和某个女友躲藏起来。而在客厅里,又有谁知道她姨母不在时她在干些什?怎?这不是在想象阿尔贝蒂娜住房子既不能有库房也不能有客厅吗?不,点也没有这想,或者说过去只把房子想成个并不确切地方。当她呆地方成个特定具体地理名词时,当得知她不是在两三个可能地方而是在土兰时,第次感到痛苦;她门房说话在心里也在地图上终于标明使难过地方。然而在适应“她在土兰某个住宅里”这个想法时,并没有见过这个住宅;关于客厅,库房,走廊可怕概念也就从来没有进入过想象;如今,这几个处所却仿佛正在对面,在看见过它们圣卢视网膜里,阿尔贝蒂娜在那里走来走去,在那里生活,这些处所是特定而不是不着边际互相推翻可能地方。库房、走廊、客厅这些字眼使清楚意识到让阿尔贝蒂娜在这个可诅咒地方呆星期实在是发疯,这地方“存在”(而并不只是可能存在)已在面前是,bao露无遗。唉!圣卢还谈到他在客厅里听见隔壁房间里有人在扯开喉咙唱歌而且那唱歌正是阿尔贝蒂娜,听到这里终于在绝望中明白,阿尔贝蒂娜摆脱之后竟生活得很幸福!她已重新赢得自由。而却在想她会即刻回来取代安德烈!由痛苦转而冲圣卢大发雷霆。“对你唯要求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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