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在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事呢?并不认为这有什坏处,恰恰相反。对,那天晚上她那想第二天和您道去维尔迪兰夫人家,您也许还记得……”还没有把话说完便看见安德烈眼睛里掠过丝忧虑,忧虑使这双眼睛棱角毕露,俨如珠宝工人也难于利用满是棱角宝石,这就好比那些享有特权人在演出开始之前撩开角帷幕随即闪身躲开以免被人瞅见。这忧虑目光消失,切又复归正常,然而此刻已经意识到再看见切都只可能是对假装出来。这时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吃惊地发现和安德烈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如果不是早就停止刮胡须,如果只留下丁点胡茬,这种相似真算得上是毫无二致。在巴尔贝克时,阿尔贝蒂娜也许正是看见刚长出来胡子才突然急不可耐地渴望回到巴黎。“可是总不能只因为您不认为这有什坏处就承认并不存在事吧。向您起誓和阿尔贝蒂娜什也没有干过而且相信她厌恶这种事。告诉您这件事人是在骗您,也许是为什私利。”她带着询问和不信任神气说。“那好吧,既然您不想对说,”答道,宁可作出不想提供任何证据样子,再说也并没有掌握什证据。不过为碰碰运气还是含糊地说出布特朔蒙这个地名。“可能和阿尔贝蒂娜去过布特朔蒙,难道那是个特别糟糕去处不成?”问她能不能和希塞尔谈谈这事,因为此人有段时间和阿尔贝蒂娜特别熟。然而安德烈宣称希塞尔刚刚对她做件极无耻事,去求此人帮忙是她永远不会为效劳唯事。“您如见到她,”她补充说,“别把对她议论告诉她,没有必要树敌。她很清楚对她看法,但还是宁愿避免和她闹得太僵,闹僵倒反而只能和解。而且她是会伤人。您会明白,只要看周前收到那封信,看她在信里怎样背信弃义地撒谎,世上无论什东西,连最漂亮行为也抹不掉这件事留下记忆。”总之,如果说安德烈这种嗜好强烈到不加掩饰程度,而阿尔贝蒂娜对她又怀着那热切爱,她也确怀着那样爱,尽管如此,安德烈却并没有和阿尔贝蒂娜发生过肉体关系而且不知道阿尔贝蒂娜有这类嗜好,那准是因为阿尔贝蒂娜根本没有这种嗜好,也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她即使想和女人发生关系,她也定宁愿和安德烈而不愿和别女人。因此安德烈走,就发现她那斩钉截铁断言已经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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