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能让她照你说做,这是真吧。
“他确是个怪人,”矮矮胖胖那个笑着说。“今晚确实没有让们失望。你听说过他妻子事吗?”
欠欠身,悄悄地到厨房去。泡茶,在盘子上放几块那天早些时候做蛋糕。听见客厅传来笑声,丈夫也在笑。其中个客人又很大声地叫他次“法老”。回到客厅时,二郎和他客人们聊得正欢。矮矮胖胖那个正在说件趣闻,说个内阁大臣遇见麦克阿瑟将军事。把蛋糕放在他们旁边,给他们倒茶,然后在绪方先生身边坐下。二郎朋友又开几个政治家玩笑,然后白皮肤那个假装生气,因为另个说位他敬仰人物坏话。大家笑他,他板起脸来。
“对,花田,”丈夫对他说。“有天在办公室听说件有趣事情。听说在上次选举时,你威胁你太太说要用高尔夫球棍打她,因为她不跟你选同样人。”
“你听谁胡说?”
“消息可靠人说。”
什?”白皮肤那个指指棋盘。“瞧,就知道们会打扰你们。”
“们只是在下棋打发时间,”二郎说。
“接着下吧。别让们这种混蛋打断你们下棋。”
“别傻。有你们这样笨蛋在旁边,怎能集中精神。”说着二郎把棋盘推到边。有两个棋子倒,他看也不看就把它们摆正。“那说,你们去看村崎哥哥。悦子,给客人倒茶。”丈夫说这句话之前,已经往厨房走去。可这时矮矮胖胖那个突然拼命挥手。
“夫人,夫人,坐下。请坐下。们会儿就走。您请坐。”
“没错,”矮矮胖胖那个说。“还有,你太太打算报告警察说你政治胁迫。”
“胡说八道。再说,没有高尔夫球棍。去年都卖掉。”
“你还有根七号铁杆,”矮矮胖胖那个说。“上周在你家看到过。你可能是用那个。”
“可是你不能说没有这事吧,花田?”二郎说。
“什高尔夫球棍,都是胡说八道。”
“不麻烦,”笑着说。
“不用,夫人,求您”——他越说越大声——“正如您丈夫说,们只是两个混蛋。不用麻烦,请坐下。”
正想遵照他意思,突然看见二郎生气地看眼。
“至少喝杯茶再走,”说。“点儿也不麻烦。”
“既然坐下,就多坐会儿,”丈夫对客人说。“反正也想听听村崎哥哥事。他真像人们说那样疯疯癫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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