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丈夫说。
“是真。他像苦役样驱使们,然后自己坐下来看报纸。”
绪方先生好像听得有点迷糊,但是看见其他人在笑,他也笑笑。
“啊,这是
“啊,绪方,”白皮肤那个对二郎说,“们可能来不是时候。”
“不会。不过你们在这附近做什呢?”
“们去看村崎哥哥。其实,们还没回家呢。”
“们不敢回家,所以来打扰你,”胖胖那个插进来说。“们没有跟太太说们要晚点回去。”
“真是混蛋,你们两个,”二郎说。“你们干吗不脱鞋进来呢?”
,他确实说支持**党。”
“真遗憾。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日本发生太多事情让年轻人动摇。”
“是,确。”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被什思想啊、理论啊冲昏头。不过他可能会收回前言并道歉。及时地提醒个人责任之类东西也没有。你知道,怀疑他都没有停下来想过自己在干什。想他写那篇文章时是手拿着笔,手拿着**主义书。他最后会收回前言。”
“很可能。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多。”
“们来不是时候,”白皮肤那个又说。“看见你有客人。”他朝绪方先生笑笑,鞠躬。
“这是父亲,可是你们不进来怎介绍呢?”
客人终于脱鞋,进来坐下。二郎把他们介绍给父亲,他们再次鞠躬,又笑起来。
“你们是二郎公司?”绪方先生问。
“是,”矮矮胖胖那个答道。“很荣幸,虽然他让们很不好过。在办公室里们叫你儿子‘法老’,因为他让们像奴隶样工作,自己却什都不做。”
“当然,当然。工作第。别为这件事操心。现在,是不是轮到?”
他们接着下棋,很少说话。有次,听见绪方先生说:“你走跟想样。你要动动脑筋才能从那里突围。”
他们下好会,突然有敲门声。二郎抬起头来,给递个眼色。放下针线,站起来。
打开门,看见两个男人笑嘻嘻地朝鞠躬。那时已经很晚,开始以为他们走错门。可后来认出他们是二郎同事,就请他们进来。他们站在玄关自顾自地笑着。其中个矮矮胖胖,脸很红。另个瘦些,皮肤很白,像欧洲人白;但是他好像也喝酒,脸颊上露出粉色斑。他们系着领带都松,外套挂在手上。
二郎见到他们很高兴,叫他们进去坐。可是他们只是站在玄关,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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