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摇头道：“日语中没这两个词。它们也不是汉字，而是用日语表音符号记录下
，所以只能从句子结构方面理解。”
丹佛德旁边菲什会心地笑道：“这不就说得通
吗？连词增加，逻辑常数也会增加。也就是说，语言不
样，逻辑就不样。使用这种语言人，拥有与普通人不样思维方式。”
但丹佛德结论比年轻数学家更现实：“也有可能，这只是个精心设计玩笑。”
鲁本斯竭力抑制住颤抖声音说：“这次通信是从日本发往非洲，而不是相反，对吗？”
“嗯，不错。”
有趣推测，这可能是从语法层面发明新人工语言。”
“就是说，是基于某种规则所写？”
“不错。在语法方面，这种语言与
们大脑所生成自然语言截然不同。研究这段文字过程中，意识到们使用语言只是元。表意文字也罢，表音文字也罢，都是沿着时间轴单方向延伸。但这篇文章不同。概念和命题在平面上往来穿梭，编织出完整信息。平面上位置用x和y构成坐标表示，但们还不清楚这些位置有何含义，或基于何种规则设定。读到最后，出现z坐标，所以这种语言是有上下层级。使用这种语法话，困扰们许多悖论都将不复存在。”
“可是……”对这不可思议结论，鲁本斯仍然迷惑不解，“这段信息是小女孩儿念出来，对吧？”
“对。”
鲁本斯内心产生强烈冲击，转化为理性兴奋。海斯曼博士提出问题答案，竟然如此超乎想象。
除奴斯，还有个进化后人类。
为佐证这个答案，鲁本斯想起中情局线人“科学家”报告。从国际医疗援助团体东京事务局得到情报，是揭开真相关键。
“石田先生。”
“那这种语言就不仅可以阅读，还可以作为口语使用，如果文法太复杂，岂不是很不实用？”
“不错，们大脑是无法使用这种语言对话。”
“们大脑？”丹佛德不经意间句话令鲁本斯恍然大悟。他耳畔响起海斯曼博士低沉声音：
你忽略个重大问题。
“如果用这种语言对话，就会迷失在语言之中。因为，如果不将散布在三元空间中概念和命题位置全部记住，交流就无法进行。除语法之外，还有个发现。”丹佛德没有理会瞠目结舌鲁本斯，指着译文中两个单词，“原始信息中，反复出现‘斯纳尼’和‘扎纳尼’。这两个词应该不是日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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