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4日
柯察金第次微笑。他笑得很动人。平时他很严肃,这和他年龄很不相称。他身体在复原,速度快得惊人。他和弗罗霞是老朋友。常常看见她坐在他病床旁边。看来,她把情况都讲给他听,不用说,是过分地夸奖,所以每次进屋,他总是对微微笑。昨天他问:“大夫,您手上怎紫块青块?”
没有告诉他,这是他在昏迷中狠命攥住手留下伤痕。
9月17日
柯察金额上伤口看样子好多。换药时候,他那种非凡毅力真叫们这些医生吃惊。
骂人话都是不堪入耳。听之后,不知道为什感到很难过。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说他救不活。这老头生气地咕哝说:“真不懂,他差不多还是个孩子,部队怎能收他呢?真是岂有此理。”
8月30日
柯察金仍然没有恢复知觉。现在他躺在那间专门病室里,那里都是些快要死病人。护理员弗罗霞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原来她认识他。很久以前,他们在起做过工。她对这个伤员是多体贴入微呀!现在连也觉得,他已经没有什希望。
9月2日
现在是夜里十点。今天简直是节日。负责伤员柯察金恢复知觉,他活过来。危险期已经过去。这两天直没有回家。
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总要不断地呻吟,发脾气,可是他却声不吭。给他伤口上碘酒时候,他把身子挺得像根绷紧弦。他常常疼得失去知觉,但是从来没有哼过声。
现在大家都知道:要是柯察金也呻吟起来,那就是说他昏迷。他这种顽强精神是从哪里来呢?真不明白。
9月21日
今天柯察金坐着轮椅,第次被推到医院宽敞阳台上。
在他看着花园、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时候,他是副什样神情啊!他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只眼睛。这只眼睛闪闪发亮,不停地
又有个伤员救活,现在愉快心情是难以形容。
们病房里又可以少死个人。在个人繁忙工作中,最愉快事莫过于看到病人恢复健康。他们总是像小孩子那样依恋着。
他们对朋友真挚而淳朴,所以当们分别时候,有时甚至掉眼泪。这未免有些可笑,然而却是事实。
9月10日
今天替柯察金写第封家信。他说他受点轻伤,很快就会治好,然后定回家去看看;实际上他流很多血,脸色像纸样苍白,身体还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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