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夫里洛夫微微笑。原来,两次说话他全都听见。
“你要求太高。”他说。“这儿除普通步兵,还有宪兵。
你看见他袖子上标志吗?他是个宪兵。”
游行队伍排头已经开始下坡,朝个被国界分成两半村庄走去。苏维埃这半边作好隆重欢迎客人准备。所有人都集合在界河上小桥旁边。男女青年排成队,站在路两旁。在波兰那半边,房顶和板棚顶上都站满人,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河这岸发生事情。还有群群农民站在门口和篱笆旁边。当游行队伍走进夹道欢迎人群时候,乐队奏起《国际歌》。许多人在个临时搭成、装饰着绿色枝叶台子上发表动人演说,讲话有年纪很轻小青年,也有白发苍苍老人。保尔也用他本民族语言——乌克兰语讲话,他话飞过界河,传到对岸。波方唯恐这个讲话打动人心,于是决定采取措施。他们出动宪兵队,骑着马在村子里横冲直撞,用鞭子把人们赶回屋里去,还朝屋顶上开枪。
街上没有人。青年人也被枪弹从屋顶上赶跑。这切,苏维埃这边人全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皱起眉头。这时,位老羊倌在小伙子们搀扶下登上讲台,他抑制不住内心愤慨,激动地说:“好哇,瞧瞧吧,孩子们!他们从前就是这样打们。现在咱们村子里,当官拿皮鞭子抽庄稼人这样事,再也没有。地主老爷完蛋,咱们背上也就不再挨鞭子。孩子们,你们可要牢牢地掌好这个权哪。老,不会讲话,可是心里想说话很多。在沙皇那个时候,们像老牛拉车那样,受辈子苦,看着那边老百姓,心里可真难受哇!……”他向对岸挥下他那干瘦手,放声大哭起来,只有小孩子和老年人才会这样哭。
接着,格里沙上台发言。加夫里洛夫边听着他那愤怒讲话,边掉转马头,仔细观察对岸是不是有人记录。但是,对岸空荡荡,连桥头岗哨都撤走。
“这次大概不会向外交人民委员部发抗议照会。”他开玩笑地说。
十月底,个阴雨秋夜,安托纽克和他“七人帮”总算是恶贯满盈。这窝豺狼在迈丹维拉个富裕移民家里参加婚礼,被赫罗林党团员们擒获,落入法网。
妇女们闲谈,把这些客人来参加婚礼消息泄漏出去。赫罗林党团员共有十二个人,立刻集合,谁有什武器就带什武器,坐上马车,奔向迈丹维拉庄园。同时,派人骑马飞速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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