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儿跑来这多**党员,他们越闹越凶,天比天让人不痛快。昨天,他看见神甫家大门上又挂出块新牌子:乌克兰**主义青年团别列兹多夫区委员会这块牌子决不是什好兆头。祭司边走边想心事,不知不觉到他教堂跟前,没想到教堂门上竟贴出张小小布告,上面写着:今日在俱乐部召开劳动青年群众大会。苏维埃执委会主席利西岑和区团委代理书记柯察金同志做报告。会后由九年制学校学生演出歌舞。
祭司发疯似把布告从门上撕下来。
“哼,真干起来啦!”
神甫家大花园从两面合抱着镇上正教小教堂,花园里有座宽敞老式房子。空荡荡房间里散发着霉味,从前神甫和他妻子就住在这里,他们像这房子样老朽而且空虚,彼此早就嫌弃。新主人搬进这所房子,空虚寂寞就扫而光。那间大客厅,虔诚主人过去只是在宗教节日里才用来接待客人,现在却经常挤得满满。神甫府第成别列兹多夫区党委会所在地。进前门往右拐有个小房间,门上写着几个粉笔字:“共青团区委会”。保尔每天在这里花去他部分时间,他除担任第二军训营政委以外,还兼任刚成立共青团区委会代理书记。
自从他们在安娜那里为奥库涅夫结婚举行庆祝晚会以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八个月,但是想起来就好像是不久以前事。保尔把大堆公文推到旁,靠在椅背上沉思起来……
房子里静悄悄。夜深,党委会人都走。区党委书记特罗菲莫夫刚才也走,他是最后个离开。现在房子里只剩下保尔个人。窗户上满是寒气凝成奇异霜花。
桌上摆着盏煤油灯,炉子烧得很旺。保尔回想起不久以前事情。八月间,铁路工厂团委委派他为团组织负责人,随同抢修列车到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去。直到深秋,这百五十人抢修队从个车站到另个车站,医治战争造成创伤,清除毁坏车辆。他们还经过锡涅利尼科沃到波洛吉这段路线。这带从前是马赫诺匪帮猖獗地方,到处都有破坏和劫掠痕迹。在古利亚伊——波列,他们花费个星期时间修复石头筑成水塔,用铁皮修补好炸坏贮水箱。保尔是个电工,并不懂钳工技术,也没有干过这种活,但是他亲手用扳手拧紧锈螺丝帽就不止上千个。
秋末冬初,列车把他们送回工厂,大家欢迎这百五十人返回车间……
在安娜房间里又常常可以看到保尔。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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