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以后,当码头两岸木头已经堆积如山时候,冰冷河水和秋天潮湿诱发潜伏在他血液里敌人——他发高烧。连两个星期,急性风湿病折磨着他身体,他从医院回到工厂以后,只能“趴”在工作台上干活。工长见直摇头。过几天,个毫无偏见委员会认定他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于是让他退职,并给他领取抚恤金权利,但是他生气地拒绝领抚恤金。
保尔怀着沉重心情离开心爱工厂。他拄着手杖,忍着剧烈疼痛,慢慢地挪动着脚步。母亲曾经多次来信叫他回家去看看,现在他想起老太太,想起她在送别时说话:“总要等你们生病,受伤,才能见到你们。”
他到省委会领来两份组织关系证明书,份是共青团,份是党,卷在起。为不引起更多痛苦,他几乎没有同任何人告别,就动身到母亲那里去。连两个星期,母亲又用草药熏,又按摩,医治他那两条肿腿。个月以后,他走路已经不用手杖。他内心充满喜悦,黄昏又变为黎明。
列车把他送到省城。三天以后,组织部给他开份介绍信到省军务部,由军务部分配他去担任地方武装政治工作。
又过星期,他来到这个冰天雪地小镇,担任第二军训营政委。共青团专区委员会又交给他项任务,要他把分散共青团员组织起来,在这个新区建立团组织。瞧,生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
外面很热。支樱桃树枝从敞开窗户外窥视着执委会主席办公室。执委会对面是座哥特式波兰天主教教堂,太阳照得钟楼上镀金十字架闪闪发亮。窗前小花园里,执委会看门人妻子饲养群小鹅正在活泼地找寻食物,它们跟周围小草样,葱绿色,毛茸茸,十分可爱。
执委会主席读完刚接到紧急电报。他脸上掠过道阴影。他把骨节粗大手指插进蓬松鬈发里,停住不动。
别列兹多夫执委会主席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利西岑今年才二十四岁,这点,党内外同志都不知道。他魁梧,有力,为人严肃,有时候甚至很严厉,看上去足有三十五岁。他身体结实,粗壮脖子上长着个大脑袋,深棕色眼睛锐利而严峻,下颌线条清晰有力。他穿着蓝马裤、“见过世面”灰军装,左胸口袋上戴着枚红旗勋章。
十月g,m前,利西岑在图拉兵工厂“指挥”旋床。他祖父、父亲和他自己,几乎都是从童年时代起,就在这个工厂里切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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