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是,所犯罪行和对罪行惩罚,已经众所周知。但是那些被判处死刑家伙呢,他们明知道如果被逮住就会被判死刑,还敢去犯罪。明白意思吗?也就是说,他们旦杀人,就等于把自己送上绞刑台。被抓住以后才又哭又叫,已经晚。”南乡气愤地说着,脸上肌肉僵硬起来。他在竭力压制住心底憎恨。“为什那些浑蛋会没完没地出现啊?如果没有那些家伙,即便有这制度那制度也没关系,就不用去执行死刑。维持死刑制度既不是国民也不是国家,而是杀人犯自己!”
“可是……”纯刚开口,又赶紧闭上。他不由自主地想问南乡:那个160号情况算是怎回事?
“当然,现行制度也存在问题。”南乡好像知道纯想问什似,“误判可能性、不妥当判决、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补救措施等,都是问题。特别是树原亮情况,就是个实际例子。”
“关于树原亮,”纯回到正题,问道,“南乡先生,如果凶手不是树原亮,们找到真正凶手,他就得被判处死刑,这样好吗?”
南乡犹豫下之后,点点头:“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能救树原亮。如果们放任不管,他被带到刑场,脖子被套上绞绳时候,定会大喊大叫‘没杀人!救救’,他定会拼命地求死刑执行官饶命。”
男人脸。此刻,管教官脸上那亲切笑容不见,取而代之是副殉教者严肃表情。纯想,也许这才是南乡真面目。
“南乡先生,”纯虽然十分关心已经身心疲惫南乡,还是问句,“现在您还赞成死刑制度吗?”
南乡看纯眼:“既不是赞成,也不是不赞成。”
“您意思是?”
“啊,不是在逃避你问题。心里真是这样想。死刑制度什,有也好,没有也好,都样。”
说到这里,南乡突然不往下说。他双手停在往死刑犯脖子上套绳套动作上。
纯从南乡
南乡回答听起来好像是敷衍事,纯不由得追问道:“您到底是什意思啊?”
“喂喂!你可要注意哟。”南乡脸上浮现出拉拢人似笑容,“关于死刑制度是否应该存续争论,很容易让人感情用事,恐怕这就是本能与理性斗争吧。”
纯认真地思考下这句话含义之后,点点头:“对不起。”
“再说,”南乡继续说道,“杀人就会被判处死刑,连小学生都知道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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