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如今就和郑月儿那小*妇儿答话去。”说着,琴童送出门去。
西门庆看收家伙,扶着来安儿,打灯笼入角门,从潘金莲门首过,见角门关着,悄悄就往李瓶儿房里来。弹弹门,绣春开门,来安就出去。西门庆进入明间,见李瓶儿影,就问:“供养羹饭不曾?”如意儿就出来应道:“刚才和姐供养。”西门庆椅上坐,迎春拿茶来吃。西门庆令他解衣带,如意儿就知他在这房里歇,连忙收拾床铺,用汤婆熨被窝暖洞洞,打发他歇下。绣春把角门关,都在明间地平上支着板凳,打铺睡下。西门庆要茶吃,两个已知科范,连忙撺掇奶子进去和他睡。老婆脱衣服钻入被窝内,西门庆乘酒兴服药,那话上使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极力鼓捣,没高低扇[石崩],扇[石崩]老婆舌尖冰冷,*水溢下,口中呼“达达”不绝。夜静时分,其声远聆数室。西门庆见老婆身上如绵瓜子相似,用双胳膊搂着他,令他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毛几][毛八],老婆无不曲体承奉。西门庆说:“儿,你原来身体皮肉也和你娘般白净,搂着你,就如和他睡般。你须用心伏侍,看顾你。”老婆道:“爹没说,将天比地,折杀奴婢!奴婢男子汉已没,爹不嫌丑陋,早晚只看奴婢眼儿就够。”西门庆便问:“你年纪多少?”老婆道:“今年属免,三十岁。”西门庆道:“你原来小岁。”见他会说话儿,枕上又好风月,心下甚喜。早晨起来,老婆伏侍拿鞋袜,打发梳洗,极尽殷勤,把迎春、绣春打靠后。又问西门庆讨葱白绸子:“做披袄子,与娘穿孝。”西门庆许他。就教小厮铺子里拿三匹葱白绸来:“你每家裁件。”瞒着月娘,背地银钱、衣服、首饰,甚不与他!
次日,潘金莲就打听得知,走到后边对月娘说:“大姐姐,你不说他几句!贼没廉耻货,昨日悄悄钻到那边房里,与老婆歇夜。饿眼见瓜皮,甚行货子,好歹揽搭下。不明不暗,到明日弄出个孩子来算谁?又象来旺儿媳妇子,往后教他上头上脸,甚张致!”月娘道:“你们只要栽派教说,他要死媳妇子,你每背地都做好人儿,只把合在缸底下。如今又做傻子哩!你每说只顾和他说,是不管你这闲帐。”金莲见月娘这般说,声儿不言语,走回房去。
西门庆早起见天晴,打发玳安往钱主事家下书去。往衙门回来,平安儿来禀:“翟爹人来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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