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也不神秘。”
“他们散步时,就像其他人样,会经过们门口。有天放学回家后跟那只狗说几句话,就这样认识艾伯特。”
“那有关白兔子和你说那些话又是怎回事呢?”
“那是艾伯特告诉。他是个真正哲学家,他告诉所有哲学家事。”
“你们只是站在树篱旁边谈吗?”
“你那天直跟着那只狗走到那儿去?”
“那里并不危险。”
“你说过那只狗常常到这儿来。”
“说过吗?”
她现在得好好想想。她想尽可能把切事情都告诉妈妈,但又不能全部吐露。
“很好呀!不是吗?”
“也不知道。”
到目前为止,苏菲直把头半蒙在枕头里讲话。现在妈妈说话:“苏菲,你定要告诉你刚才为什……为什好像……失去控制样子?”
“你十五岁时候不是有时也会这样吗?”
“也许吧。可是你知道在说什。”
着。她坐在苏菲床边,抚摸着她头发。
苏菲心想个人同时过两种生活是多复杂呀!她开始期待哲学课程早点结束。也许在她生日时就可以上完吧。至少在仲夏节席德父亲从黎巴嫩回来时……“想开个生日宴会。”她突然说。
“好啊!你想请谁呢?”
“很多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们花园很大……希望现在好天气会直持续下去。”
“他也写信给。事实上,他写很多封。有时寄来,有时他会在散步途中把信放在们家信箱里。”
“那就是们说‘情书’啰?”
“嗯,只不过那不是真正情书。”
“他在信上只谈哲学吗?”
“是。你能想象吗?从他那儿学到比这八年来在
“你总是不在家。”她试探着。
“没错,太忙。”
“艾伯特和汉密士曾经到过这儿来很多次。”
“来干什呢?他们曾经进屋子里来吗?”
“你就不能次问个问题吗?他们从来没有进屋里来,不过他们经常到林子里散步。这有什神秘吗?”
苏菲突然翻身面对着妈妈。“那只狗名字叫汉密士。”她说。
“是吗?”
“它主人是个名叫艾伯特男人。”
“原来如此。”
“他住在旧城区。”
“最重要是希望能在仲夏节那天举行。”
“好,就这办。”
“这是很重要日子。”苏菲说,心里想不只是她生日而已。
“确实是。”
“觉得最近好像长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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