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他清清喉咙,说纳比尔从前是他们老板,直到五年前那场车祸夺走他生命。“知道不该说死者坏话,”酒馆老板说道,“但他真是个混账。有次看到他把个人打得几乎半死,们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开。”
最好不要继续讨论纳比尔。哈罗德转而开始解释自己怎样在收到奎妮信后突然决定出发,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足够准备。在酒馆老板开口发问前,他就老老实实地坦白自己没有手机,没有登山靴,也没有地图。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听上去很荒唐。
“现在不怎听到这个名字——奎妮。”酒馆老板说,“是个老名字。”
哈罗德表示同意,说她确算是个很传统人。非常安静,总是穿身棕色羊毛套装,即使在大夏天也是样。
酒馆老板双手交叉叠于胸前,正好放在软软肚腩上,打开双-腿,仿佛摆好长篇大论阵势。哈罗德暗暗祈祷他不是要强调德文郡和贝里克郡距离。“以前认识个女孩,非常可爱个女孩,住在汤布里其。亲过第个女孩,还有些其他第次,你懂。那女孩会为做任何事情,但当时就是不明白,净忙着出人头地去。直到好多年以后,收到她喜帖,才反应过来那个娶到她家伙有多幸运。”
哈罗德觉得自己应该说明他对奎妮并不是那种情感,但现在打断别人又太莽撞。
“彻底垮下来,开始喝酒,还惹大麻烦,如果你明白话。”
哈罗德点点头。“最后在监狱待六年。出来以后就做做手艺活。老婆老取笑,其实就是餐桌装饰,从网上买些小篮子、小玩意什。事实上,”说到这里他用手来回搓弄自己边耳朵,“们都有过去,都有遗憾,希望有些事情当时做或者没做。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找到你那位女士。”他将手放到眼前,皱着眉头仔细研究起来,“顺利话,兴许今天下午你就能到。”
没什必要更正他话。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弄懂这趟旅程本质,或者是贝里克郡到底有多远。哈罗德道谢,重新上路。他想起奎妮原来会在手提包里放个小笔记本,记录他们走过确切里程。她天生不会撒谎,至少不会蓄意撒谎。丝罪恶感驱使他继续往前。
到下午,脚上水泡更疼,他发现个把脚趾大力往前挤,避免鞋后跟狠狠蹭到脚踝方法。脑子里既没想奎妮,也没想莫琳,他甚至没有去看身边树篱、经过车子和远处地平线。他已经变成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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