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用针头把第个脓包刺穿,没有丝畏缩。她将脓液挤出来,小心翼翼地保留挂在伤口上表皮。哈罗德任她将左脚放进温水里,这是个极其私密举动,几乎只发生在她和这只脚之间,与他余下其他部分无关。他抬头望向天花板,以免不小心看到不该看东西,这实在是非常英式做法,但他还是这做。
他直都有点太“英式”,这里英式是乏善可陈意思。他是个缺乏色彩人。别人都有有趣故事可说,有有趣问题可问。他不爱发问,生怕冒犯他人。他每天都系领带,有时也会纳闷自己是不是太执着于套甚至不知道是否仍然存
近贴上去膏药。他能感觉到她在仔细检查。当他将双脚并排放在起,第次以陌生人角度去观察时,忍不住吃惊,好像才发现已经到怎样个境况:双脚泛着层不健康白色,几乎发灰;袜沿在脚腕箍出圈粉色痕迹;脚趾、脚跟、脚背上都有水泡,有些在流血,有些已经化脓;大脚趾趾甲像马蹄样粗糙,近鞋头位置还有道蓝紫色淤血;脚跟上起厚厚层硬皮,有些地方裂开,也在流血;还有股味道,他赶紧屏住气。
“您看够吧。”
“还没哪,”她说,“裤腿卷起来。”
裤子拂过右小腿时阵灼热,哈罗德哆嗦下。他还从来没让陌生人碰过他皮肤呢。哈罗德想起结婚那晚自己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胸膛皱眉,担心莫琳会失望。
玛蒂娜还在等:“没事,知道自己在做什。受过训练。”
哈罗德下意识地将右腿收到左腿后面藏起来:“您是说,您是个护士?”
她冷笑着看他眼:“医生。现在女-人也可以当医生。在斯洛伐克家医院实习过,就是在那里遇到男朋友。哈罗德,把你脚给。不会逼你回家,保证。”
他没有其他选择。她温柔地抬起他脚踝,哈罗德能感觉到她手心温暖与柔软。看到右脚踝上淤青,她震,停下来凑过去看清楚点。手指在受伤肌肉上按过,哈罗德马上感觉到火烧样痛楚从右腿传来。
“疼吗?”他必须收紧-臀-\_部才能勉强忍住脸部因疼痛而扭曲:“还好。”她举起他腿,观察小腿下方:“淤青直延伸到你膝盖后面。”
“不疼。”他又说。“如果你这样走下去,会越来越坏。这些水泡也需要好好处理下。大那些会刺穿让它流干。然后要把你腿包起来。你要学着怎样自己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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