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过。记得他们好像说过仪式是在白天,那就穿晨礼服吧。”
清子从柜橱取出国政黑色晨礼服,把它挂到窗边,接着准备好配套衬衫、领带、胸帕和鞋。国政再次意识到自己以前就像个小孩样凡事都指望清子。
“记得之后把鞋好好擦擦哦。”清子说,“礼服也是,要是直晒到婚礼当天,颜色会褪,记得天黑前把它收到橱柜里去。”
“啊,你今晚不在这儿睡吗?”
“回家啊。”
“而且,也要确认下黑留袖【26】有没有起皱或是发霉……”
“你答应做媒人啦!”
“这不是没办法嘛。”清子视线落在茶杯上,叹口气,“每天都有明信片寄过来,蕗代和辉祯都在看好戏呢。”
“谢,谢谢啊。既然你都答应,之后就不给你寄明信片。”
“是为这对年轻人答应。说你啊,明明自己个人善不后,还把这事揽身上。”
起样。
他把走近清子从头到脚扫视遍。
“什啊,还以为是幽灵呢!”说完放下拐杖。
“说什呢你,这是要说话吧。”
“怎说?”在清子眼神催促下,国政坐到餐桌椅子上,随手把拐杖靠在桌子边。
国政瞬间就明白,清子早已不把这个家当“家”,股寂寞感觉油然而生。
清子打扫屋子到快傍晚。国政就像是对着吸尘器发情狗
就连清子训斥,在今天听起来也格外美好。
清子走上二楼,从柜橱取出黑留袖和腰带。国政高兴地跟着她转来转去。
清子麻利地把黑留袖挂到衣架上,再打开窗户,任河边风吹进来。黑留袖下摆是青、银色,寓意波浪。
然后,她坐到榻榻米上,把腰带展开,检查起有没有头发粘在上面。接着,她又把零碎小物件收拾到起,准备当日要穿内衣和和服长衬衣。
“你准备穿什?”
“你老给寄些奇怪明信片,还在想你是不是想死呢。”清子熟练地从壁橱拿出茶杯,沏两杯茶。
把心情坦率地说给你听,你竟然说它“奇怪”,是不是太过分。那还寄过比这更奇怪明信片——像是画、迷宫和字谜呢,它们岂不是只有被无视份?
国政边想边啜茶,得意之情尽写在脸上。“你为担心?”
“哪有。”清子冷冷地回道,“你要是死也麻烦。这次来,就是来看看你情况。”
这都是什话。点慈悲之心都没有。国政噘着嘴,下秒又因为清子话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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