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奇怪感觉,好像要结婚人是他。
寄给清子明信片,天都没有断过。
“这几天直很冷,不知道大家过得好不好。今天和源二郎在荒川聊聊‘永远’。心里有很多悔恨,总觉得‘那个时候要是那样就好’,但是绝大部分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想到剩下时间也不多,打从心底觉得你就按照你自己想要方式生活也挺好。就算们没有住在起,也直在祈祷你和女儿们过得幸福。这点绝对是真。细想下来,让真心祈祷其幸福人并不多。这说还是有些丢脸,毕竟这就等于把荒凉寂寞生摆明给你看,不过还是很庆幸,你是这为数不多人中个。不要感冒。”
第三天下午,国政出去买些平日吃菜,回来时发现原本应该空无人家里好像有人。玄关水泥地和出门时样,只有双健步凉鞋摆在角落。
啊,是小偷!国政拿起放在角落拐杖。因为看上去显老,所以他平时尽量不去用它。拐杖上面蒙层灰,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什其他可以当武器东西。
他心想,也许“永远”就是任思绪在追求幸福心情以及为之付出努力中翻飞,就这活着直到死亡那天。
糨糊都抹好后,源二郎把纺绸运到自己船上,国政也并坐上来。
引擎发出“砰砰”轻快声音,从荒川驶进Y镇狭长水道。
连成片居民住宅,外面挂着洗好衣物,板墙上还有很久以前选举海报。住在附近人有时候还会透过沿河窗户互相打招呼。
Y镇是个适合定居地方。
国政手执拐杖,小心翼翼地往客厅瞅。
清子正站在厨房水槽前洗东西。
“呜哇哇哇哇哇!”国政吓跳。
“啊,回来啦。”清子转过身,用像是自己带过来围裙擦擦手。
她表情和过往没有什不同,不是在笑,也没有生气。就好像离家出走这事从没发生过,她还直和国政生活在
“对,你啊……”源二郎站在引擎旁张口问道,“媒人那套话想好吗?”
国政把这事忘得干二净。这下不只是腰,连胃部也开始阵阵痛起来。
“不回家,你把船停到书店附近吧。”
现在哪有工夫看什手绘信。隔好久才接个大任务,不准备起来怎行,像是当媒人必须要掌握最新知识。
那天晚上,国政给自己做乌冬面当晚饭吃,做饭时他还在仔细翻阅本名叫《关键时刻不困扰!结婚仪式及婚宴礼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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