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
居然还是家族产业。
“不过你打听这
顾舟觉得十分好笑,人在谈及生死话题时总是这迷信,他拍拍对方肩膀:“放心,不会有事,还得活着出来帮你冲ki呢不是?”
程然眼含热泪地把他送进手术室,随后抬起眼镜,擦擦自己眼角,哽咽道:“可怜舟,你命咋就这苦呢?”
傅沉坐在走廊座椅上,看眼这位只见过面婚介所老板,单从外表来看,程然长得秀气斯文,架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就像是涉世未深男大学生,他第次去婚介所时候,还以为对方只是给老板打工兼职学生,聊才知道,他就是老板本人。
程然性格和长相全然不符,傅沉目测他也就二十四五岁,再加上他是顾舟发小,那可能和顾舟同龄,但他却说他婚介所已经开六年……
“冒昧问句,”第二次见面,傅沉终于说出自己疑问,“你今年多大?”
:“你该不会打算陪床吧?”
傅沉点头:“肯定。”
顾舟沉默。
他万万没想到,第次和傅总同睡个房间,居然是在医院。
于是自认为没有心理负担顾舟难得失眠,且这心理负担不是来源于即将到来手术,而是他忍不住想象自己住院这段时间,该以什样方式跟傅总在这“双人大床房”里和谐相处。
“比顾舟大俩月,”程然用力眨眼,眨去眼底泪意,他在傅沉旁边坐下,总算是调整好情绪,“怎?”
傅沉:“所以你十八岁就开始经营这家婚介所?”
“……怎,不准人高中毕业就创业吗?”程然感觉自己遭到质疑,“虽然年纪确实不大,可们婚介所介绍成功率在燕市可是数数二,你不能觉得婚介所规模小,就质疑能力不是?”
傅沉点头,对他能力表示认可:“人各有志,值得尊敬。”
程然看他半晌,把身体往椅背上靠:“好吧,坦白,其实是子承父业。”
终于,他还是不得已吃医院给开安眠药,翻身背对傅沉。
在他睡着后不久,装睡已久傅沉突然翻身坐起,头疼地捏捏眉心,翻衣兜发现自己忘记带药,只好从顾舟那偷两片药吃。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顾舟被迫早起,准备去手术室里接着睡。
程然今天没去婚介所上班,早就过来医院陪同,顾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别副要哭样子好吧,好像进去就出不来似。”
“呸呸呸,”程然连呸三声,“不准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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