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亲就更不清楚,这个男人过早地退出顾舟生活,他隐约记得顾舟爸爸并不姓顾,“顾舟”这个名字是父母离婚后改,跟母姓。
程然话引起他注意,他开口问道:“顾舟父亲也得过肺癌?”
程然正要继续骂这位“垃圾爹”,听到他疑问,突然卡壳,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什不该说,紧紧闭上嘴。
“到底什意思?”傅沉追问,“你不说话,自己去查。”
他以前没关注过顾舟父亲情况,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但并不代表他查不到。
些干什?”程然道,“你难道不应该担心担心顾舟?”
傅沉:“担心又有什用,他自己没觉得有压力,们就不要给他施加压力,耐心等着吧。”
“说也是,”程然平静些,他叹口气,“你说,们家……哦不,咱们家顾舟,怎就摊上这种事呢?”
他说完,却发现傅沉没接他话茬,转头看,才发现这位嘴上说着“不担心”傅总,身体坐得笔直,浑身紧绷,眉头紧锁,点没有他自己描述那淡定。
过半天,傅沉才慢半拍似开口:“为什这说?”
“呃……”程然因为自己时嘴快陷入两难,他犹豫好半天,终于叹口气,
“你不觉得他很倒霉吗?”程然压低声音,虽然走廊里没有别人,他还是不想大声谈论顾舟情况,“俩从小玩到大,能不解他?他这好人,懂事、听话,从来不跟谁急眼,青春期都不叛逆,老师家长同学,没有个说他不好,还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怎就偏偏摊上这个人渣前男友,还得这种病。”
傅沉本就皱着眉头更紧些,程然继续絮絮叨叨:“要是他,非得怒骂老天不公,什好人有好报,屁!任轩这孙子,还好马上要进去,看他辈子都别出来才好,少来霍霍们家顾舟,顾舟对他那好,他怎忍心,他怎下得去手?”
程然越说越激动:“还有他这个病,也并不是因为抽烟吧?他抽烟频率又不高,上次去他家,发现去年送他盒烟,他过去八个月还没抽完——看就是因为他那个垃圾爹,绝对是遗传造成。”
傅沉听到这里,终于向他投来视线。
他对顾舟家庭状况不能算特别解,只知道顾舟家里是单亲,父母在他很小时候就离婚,在那件事发生前,直是他母亲抚养他长大,那件事发生后,母亲因为不堪承受精神压力,选择离开他,母子两个断绝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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