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把手从衣袖里伸出来,摆摆手,又放回去,“那些都已经不重要。”
他完全理解,确实如此,他们已经长大,那段时光已经可以翻篇,但他以为自己需要为她之前受委屈致歉,他以为她会羞辱他下。要是别女人就定会这样做,他觉得别男人也会,但她对此没有兴趣,他现在才明白。她并不在意过去事,这点让他很佩服,也让他很困惑。既然没法用时光倒流方法来弥补过错,那他们该何去何从呢?
“你虽然写信,”她说,“但并没说你究竟经历些什?你被派到很多地方,你经历很多。”她转向他,眼神是如此清澈,他不自觉地看向她眼睛。“你认为不想知道那些事,但其实想,”她接着说,“你不告诉,就没法知道,要是不知道……”
她顿顿,声音在湿润春风中变得有些颤抖,她脸上写满信任和镇定,而不是同情,这让他时透不过气。“……们要从哪开始讲起?”他们已经切入主题,弗兰兹惊慌不已,时难以回应。
“无论如何,都不会去那些最糟地方。”他最终对她说,他嗓音很低沉,度被冰河哗哗流过声音所淹没。“会去投放伞兵或滑翔机。不再是名战斗机飞行员,也不会和重型轰炸机大队共赴战场。驾驶着台C-47,是运输机,负责转移伤员,空投补给——食物、衣物、药品之类东西。”
她点点头,让沉默填补着他们之前漫长停顿,期待他能接着说下去。
“被重新派遣,”弗朗兹说,“……”他想找个合适词,但没有什词合适:“大概是太疲惫。”
玛兹琳默不作声,她知道这并不是原因。她呼吸平静,心中却阵绞痛。她皮肤灼热,不禁想象着自己扑进他怀中,这让她感到眩晕,只得闭上眼睛,将视线转向别处。她就知道不该答应见他。他出现冲破她自设防线,让她可怜巴巴地重新有渴望、念想和希望。
过会儿,她才语气平缓地说:“想听听你经历。”她朝着河下游,肉铺方向指指。“也只能从那里开始讲起,”她温柔地说,“们俩都不再是从前们。只是改变是因为些小事、好事和能够应付事,而你改变是因为……些不知道事。”
她凝视他好阵,她眼神平静又温暖,弗朗兹转过头看向她。她张开手臂,微微地摇摇他,动作轻柔却带有丝愠怒。他大口喘着粗气,那些难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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