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可以忍受目前生活。”说。它不是以个问句说出口,而只是个语调平平陈述句,平铺直叙,没有丝毫抑扬顿挫。假如生活尚可忍受,也许他们所做切便都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你说得对,”他承认,“确实希望如此。愿意那样。”
“那……”欲言又止。切都不同。现在终于掌握他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可能因此丧命。这个秘密就是他受到良心谴责。终于明白。
“你想要什?”他说,还是那种轻松语调,好像这不过是笔金钱交易,而且是很小笔交易:区区烟糖钱交易。
“你是指除润手液。”说。
点不变声色。“你和她熟吗?”
“有点熟。”
“她上吊死。”他说,语气中没有悲哀,只有几分沉思。“出事以后们便把灯具拆。就在你房间里。”他顿顿。“她来这里让赛丽娜发现。”他说,仿佛这便解释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条狗死,再弄条。
“用什来吊?”问。
“对。除润手液。”他说。
“想……”说,“想知道……”这话说得迟迟疑疑,犹豫不决,甚至有些发傻,是不假思索说出口。
“知道什?”他追问道。
“所有切,”说,可这太没有针对性,“正在发生切。”
可他无意告诉。“这很重要吗?”他问。猜定是用撕碎床单。自己就曾往这方面想过。
“想是卡拉最先看到。”说。所以那天她会发出尖叫。
“是,”他说,“可怜姑娘。”他指是卡拉。
“也许不该再来这里。”说。
“以为你来这里很开心。”他轻轻地说,但双眼却盯着,目不转睛,闪闪发亮。要不是头脑清醒,会以为那是担忧。“希望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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