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发现真相,可是答应保持沉默。说也奇怪,他竟遵守诺言。
她想这样做对她没有什害处,她真诚地打算,绝不去写那些使她感到羞耻东西。她期待着那幸福时刻,到那时她拿给家人看她钱,拿这个守得很严秘密换取家人快乐,这样,她也就抵销良心责备。
但是,除惊心动魄故事,别东西达什伍德先生概拒绝,而这种小说定要折磨读者感情,不然就称不上惊险小说。要写惊险小说还得遍搜历史和传奇,陆地和海洋,科学和艺术,政治卷宗和疯人院。乔不久就发现,她天真无邪经历使她不大能看到构成社会基础悲剧世界。因此从事务角度出发,她开始用独特能源弥补她不足。她急切想找到故事素材,心想着即便不能把故事策划得很熟练,也要使情节新颖。她到报纸里去搜寻事故、事件以及犯罪活动。她去借阅有关毒药书,使公共图书馆管理员起疑心。她研究着大街上行人脸,研究身边所有人,不管是好人、坏人还是冷漠人。她在古代废墟中寻找事实或虚构。它们太古老,倒和新样新奇。她尽量利用有限机会接触那些愚行、罪恶与苦难。她以为她干得相当成功,但是不知不觉地,她开始亵渎妇女身上些温柔气质。
她身处不良社会,虽然那是想象中,但对她产生影响,因为她心灵和想象都在汲取着危险、不正常养分。她过早地熟悉生活阴暗面,很快将她性情中天真无邪青春光彩扫而光。当然,们每个人不久都会面对生活阴暗面。
她开始感觉到这切,这不是看出来,因为,过多地描述别人激情与感情,使她研究、思索起自己感情来——种病态乐趣,心理健康年轻人是不会沉缅于这种乐趣中。做错事总会带来惩罚,而当乔最需要这种惩罚时,她得到。
不知道是什帮助她解人物,是莎士比亚研究呢,还是女人向往诚实、勇敢、强壮这些气质自然本能?乔边将太阳底下最完美气质赋予她想象中英雄,边也发现个活生生英雄。这个英雄虽然有许多人类不完美之处,但是仍使她产生兴趣。巴尔先生在次谈话中建议她研究纯洁、真实、可爱人物,不管她是在哪儿发现这些人物,并将这作为种良好写作训练,乔相信她话,冷静地转过身开始研究他——要是他知道她这样做话,定会大吃惊,因为令人尊敬教授自认为自己是个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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